白荼很像的女人的时候,总是会不由得想要去亲近。 白荼听到漠北琅的声音,整个身体紧绷了一下,随即有放松,变得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君子远庖厨,不过现在是新世纪了,但还是没有让客人进厨房的道理。” 漠北琅没有理会白荼,慢慢靠近她,声音低低的:“以前我进厨房,你也是对我这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那不是她和漠北琅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吗?现在这个时候拿出说是个什么意思? 白荼往后退了一步:“大哥,我听不懂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您第一次在我家吃饭。” “你不记得了,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不要我们……” 白荼听了,瞬间慌神。 这漠北琅莫不是已经认出她了? 慌张转瞬即逝,白荼挡住妄想解开自己面具的手,怒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尊近你是炎域的大哥,好声好气地接待您,你就是这样揭开人伤疤的?” “……” 漠北琅没说话,默默放下了手。 半晌,开口,声音寡淡:“一时情急,认错人了,抱歉。” 白荼看着漠北琅说着显而易见的谎话,却没有揭穿他。 给对方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时间。 明明没有喝酒,也没有遇到什么急事,甚至走进厨房都是自己走进来的,能有什么“一时情急”? 不过是个显而易见的谎言。 “没别的事,就出去吧,厨房比较小,也不适合你待。”白荼仍旧吓着逐客令,神态自然。 “我想让你去看着念一,我回家那点东西,别人照顾我不放心。”漠北琅重新恢复到冷然淡漠的模样,只是眼底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 盯着白荼脸上的面具,好像透过这光怪陆离的面具,看到隐藏在那下面的脸。 他应该是充满期待的,对个已死之人的期待。 在白荼离世的消息传播开来的时候,漠北琅的身边总是会出现和白荼非常相像的女人。 或者身形,或者声音,更有甚者照着白荼的模样整容被送到他面前。 他看着有过片刻的激动过后就是平静。 人死如灯灭,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可在看到阮然然的时候,却在瞬间燃起了心中那颗早已死去的心。 对于一个有着非常理智头脑的人来说,不应该这样相信直觉,可种种迹象,都在告诉漠北琅——或许可以试一试,万一呢? …… 漠北琅回家不过就是给漠念一拿几件衣服,总共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 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了正好出来的莫谨初。 莫谨初看到漠北琅非常高兴:“哥哥,你这几天去哪了,这么都没回家?” “有事。” 进过以前的事情,还有对于那些事情的猜测,都让漠北琅对莫谨初的印象好不起来。 冷淡面对,已经是漠北琅能够给莫谨初最好的态度。 “哦。” 见漠北琅不怎么愿意和自己说话,莫谨初也不走过去热脸贴冷屁股,干脆重新回了自己的房间。 漠北琅见莫谨初这么安分,有些惊讶。 心中还想着白荼的是,就没过多计较,下楼离开。 漠北琅不知道的是,在二楼的窗户旁,站着一个刚刚和他说话的人。 正看着这一切。 莫谨初都知道,漠北琅这几天去了哪里,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问。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