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证自己绝对能脱身,另外大熙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太子和谢意也明白了,璇玑女王在大熙都城的事为人所知,麻烦头疼的只会是他们。 太子转移话题,“近几日朝堂之上都在商谈与西羽和谈建交一事,迟迟未能定下,不知阁下是什么看法。” 老实说,萧函不怎么愿意谈这个,否则她让那些西羽使臣来这里做什么,就是全权交托给他们,让他们完成任务。不过大熙的太子都特地将她请到这来了,也不是不能说一两句。 太子又淡淡笑道,“有些条件颇高了些。” 比如让大熙禁止以西羽人为奴,并要求将过去数十年流散在大熙各地的西羽人赎回,尽管西羽承诺会以黄金相赎,但此令一下,各州各县各地官吏都要执行,再者也有些自恃清高出身的朝臣,觉得这有辱大熙名声,过去那些西羽人不管是被贩卖还是迁居也好,既然在大熙生活,就是大熙的人了。怎能一句话说赎回就赎回。 其他什么以马匹黄金换取有农耕种茶酿酒织布等技术的工匠,还有开通商市,互通贸易倒都是些小事。 萧函淡定道,“这条,绝不变。” 她又深深看了一眼太子,“若谈不妥,那就不用谈了。” 又谈了近半个时辰,太子没有提郁家半句,在确定对方的身份后,再提起难免落了下乘,甚至容易被误认为是拿来胁迫。 而且以太子所得的情报,这位曾经的郁柔桑,现璇玑女王,对郁家没有多少眷恋之情。 太子虽有意试探些别的,但直到最后,萧函都没能给与什么承诺。 还是那句话,你就一太子,等有了做主的资格的时候再来找她吧。 回东宫的路上,太子对谢意叹道,“十年前,孤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还只是郁府一介庶女。” 虽只是因为容貌而瞥了一眼,但也称得上是见过一面。 “十年过去了,她已成了坐拥一国的西羽女王。” “而孤还是太子。”已称不上年轻俊秀的太子,负手而立,望着仿佛要直入九重宫阙的檐角,脸上却没有半点半点笑意,眸色更是冷沉。 谢意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此时不需要。 …… 谢意回到府邸,今日之事已令他倍感疲惫。 太子目前的态度是暂时就当作不知道,虽没有达到交好或者握有把柄的地步,但至少别交恶。 而且他们也不觉得揭露璇玑女王身份对他们对大熙有何益处。 这也是为什么太子没有直接入宫禀明皇帝,而是私下邀约。 府中还有一个牵挂此事的人,郁芷,但她也看出了谢意风度翩翩下的倦怠,没有急着问,而是先让奴仆安排了沐浴和参汤。 待谢意沐浴过后,又饮了参汤,精神也稍稍好些,还有兴致逗弄尚在摇篮中的女儿。 见到走过来的郁芷秀丽面容上挂着欲言又止的神情,谢意先让奶嬷嬷抱回房,又让室内的人退出去,事情攸关西羽女王,万一从他这泄露出去就麻烦了。 谢意温声道,“明日你回郁府说一声,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也就是无事了?”闻言郁芷松口气,天知道她从母亲口中听到,西羽王太后是六娘子母亲时,有多么震惊。她未出嫁前是家中嫡女,素来是见不到父亲的姬妾,还是郑氏认了出来。 “那,六娘子……” 谢意握住了她的手,微微点了点头。 郁芷惊讶过后又是长叹,“真是想不到。” 谢意问:“你可还记得,郁柔桑过去是什么脾性。” 郁芷摇了摇头,她对庶出的姐妹向来不上心,唯独六娘子,也是因为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