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说了一句,“除了喂盐水糖水之外的时间,嘴里塞根木梆子,防止他咬断舌根。” 咬舌自尽是不可能的,但哪怕是戒掉了,也成了哑巴。 在看过了天怡后,颜凤青没有回到楼里,而是去了新月楼。这次是大量的鸦片流入上海,显然是有人在背地里谋划,而且针对的是上海的势力,意图将上海搅成一团浑水。 颜家楼因为低调,不显眼,中招的人不多,而且发现及时。而其他势力损失的更不少。 唐少辞和秦禹的脸色就很不好。 听了颜凤青的强行解瘾的举措后,两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唐少辞似是还有些犹疑,“只有这样做吗?” 他这边中招的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发小兄弟,实在有些不忍心,他也清楚发小的性子,绝不是能坚持下来,忍受这种痛苦的。而且若是少量每日养着,发小的家底也不是养不起。 颜凤青冷冷道,“除了彻底戒掉,没有第二个选择。” 听说还有一位大人物,除了手下的弟兄连自己也上了瘾。 秦禹突然开了口,“若是戒不掉怎么办?” 国外也是有戒掉鸦片瘾的例子,但那毕竟是少数,而且没人知道具体需要多久时间才能戒掉鸦片,一个月,还是一年。 颜凤青语气忽然柔和了下来,“若是熬不过去。” “我会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秦禹和唐少辞都是一凛, 他们没想到颜凤青在这件事如此决绝,颜家楼人数不比其他势力,但个个都极为出挑精悍,而且许多都是颜凤青亲手教养出来的,单看颜家楼的人在外面的做派,就知道感情不会一般。 唐少辞回去后就照样亲手将那位发小绑了起来,任他怎么叫骂,说什么样绝情绝义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不知为何相信颜凤青说的话是对的。 唐少辞还把他家里的鸦片都搜了出来,当着他的面全烧了。 当他难受得要死,一会怒吼道让唐少辞给他鸦片,一会又哭求他开枪杀了他,甚至头往椅子后背猛撞的时候,唐少辞才知道真的不能顾忌太多,四肢绑在木板床上,嘴里用木棒塞住,防止有任何自杀行为。 开始的时候,唐少辞心里也难受,但时间一长,他心也变硬了,他不会让好兄弟沾上这种东西,也不会让好兄弟大好的年纪就死了。 秦禹更加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不仅把那些染上鸦片瘾的弟兄绑了起来逼着他们戒掉,而且一旦出现有人逃跑或者有其他人不忍心私自给鸦片。 他就当着帮派兄弟们的面,亲手开枪杀了。 他只给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戒掉鸦片。 在迅速稳定手下的人后,唐少辞和秦禹很快又看向了外面,上海的局势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不可能置身事外。两人一明一暗,一个代表官方的势力,一个是代表江湖的势力。 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感到惊讶的是,颜凤青。 而且还是她亲自出手加入这次肃清整顿之中,和秦禹唐少辞在上海布下天罗地网,让人有来无回。 颜凤青停了戏楼的生意,既是安抚人心,也是亲自出手,敢动她的人,就应该有接受她报复的准备。 短短一个月,就连普通人也感觉到上海似乎处于一个漩涡中,每天都能闻到血腥味,上海的大部分势力迅速洗牌。 那位本人染上鸦片的大佬,自认没有戒除的勇气,甚至还和背后将鸦片流通进上海的人勾搭成奸,最后也在这场洗涤整顿中死了。他的势力被秦禹和其他站队正确的帮派所瓜分。 而背后谋划的果然是觊觎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