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有什么表情?” “我说要当‘你的先生’,你都没有觉得高兴?” 阮思澄震惊,努力把头往后面掰:“我一开始就知道啊……b轮之前那次讨论我就知道,不,比那还早我就知道……” “这么自信?” “你本质是一码工啊……码工还有干撩不娶的?这个几率太小了叭……”99%的码工务实理□□做计划。 邵君理:“…………” “但是,高兴。”阮思澄的脸红红的。邵君理用一只单手接了钓竿,让对方把脸转过来。阮思澄的眼睛看着自己“老公”,说,“从一开始知道,一直高兴到了现在,还会高兴到以后,高兴到这辈子结束。”她又大方又害羞,看对方两眼,垂下眸子,再看对方两眼,再垂下眸子。 邵君理终按捺不住,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阮思澄的两只爪子揽着对方的颈子,还在想着“别吓跑鱼”,身子僵着,手也僵着,脸颊、嘴唇都不敢动,雕塑似的。邵君理也没有动,二人四片嘴唇贴着,只有舌尖用力扫荡、摩擦,偶尔发出一点声音,是个例外。阮思澄的一侧上身压着对方,胸口剧烈起伏。 长吻过后,阮思澄的呼吸急促,转回身子,结果钓竿继续钓鱼。 没有想到邵君理被撩拨起来,动手动脚。 因为上午开会谈判,阮思澄把长发盘在脖子上方一点点处,露出两只小巧的耳朵。某回,邵君理的左右两手轻轻拨弄她的耳垂,阮思澄本来没在意,然而紧接着却发现,邵君理的两手离开她耳垂后,又顺着她的下颌、脖颈,一直向下。因为刚刚进入春天,阮思澄穿着一件比较紧身的长毛衣,胸口中间被撑起来,邵君理在划过中间那条线时,中指尖竟微微用力,把毛衣给按下一点。虽然并未碰到什么,还差一点点,却让低头看见了的阮思澄浑身酸软。接着,邵君理手掐住细腰,在她后颈吻了一吻。 阮思澄:“……” 她有点儿拿不住竿儿。虽然轻,也拿不住。 手指发软,阮思澄用自己膝盖夹住竿儿,作为辅助。 身后邵君理笑了声儿:“固定住了,别掉了。” “嗯……放心啦。” “成。” 得到保证,邵君理的几个指尖竟来到她膝盖上方!接着低头,在对方的肩颈之间一下一下轻轻地啄! 她虽穿着正装长袜,还是完全能感受到!到处都被点了火星。 脖子被吻,大腿被……不光正面,还有外侧……阮思澄的手抖,膝盖也抖,在心里面不断地说“别抖别抖!停止!停止!鱼不来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直都在垂着眸子的邵君理忽然出声:“拉线。” “……啊?” “有鱼上钩了,不大不小。” “……”阮思澄想:你到底有几只眼睛?!还能注意到浮标呢?!我目视前方都看不到什么了! 邵君理用那个渔轮把线收回,阮思澄见上面果然有条鲈鱼!! “哇!”她嗷嗷地围着鱼叫:“真是鲈鱼!” “嗯。”邵君理把鱼卸下来,“嗵”地一声扔进桶里。 ——从三点半到六点半,二人钓上十几条鱼,其中两尾还非常大,阮思澄觉得自己也对“钓鱼”活动入了门儿。 不过,因为都不做饭,最后他们把那些鱼一条一条又放回去了。他们用的无倒刺钩,不会造成多大伤害。 邵君理的钓鱼技能是在美国湾区学的,有执照。他还稍微科普了下,在美国,哪些种类的鱼能捕,哪些种类不能捕要放生,多大的能捕多大的不能捕,还说鱼警会挨个量,只要留了不合规的,就要被罚千八百刀外加留下犯罪记录。 经过这种与ceo不相符的“安静”活动,阮思澄的各种不爽还真的被驱散掉了,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多活十分钟。 这天晚上,直到把阮思澄送回到了她家门口,邵君理才对合并的事儿做了一番评价,句句切中问题要害,最后,转眸问阮思澄:“阮阮总,先别考虑扬清这边,单说你,是不是还希望合并。” 阮思澄又仔细想想,慎重地道:“我认为是一个办法。思恒医疗才刚起步,恶性竞争……太不好了,而且,合并也能增加产品功能。但是,马诞他们真的不行,我这没有好的位置。爱未他们提出来的联席ceo、轮值ceo,我都绝对不能接受。我也知道,挖cto这种事情在it界挺常见的,不算什么,但还是觉得,这并不是对未来有长远规划的做法。” 邵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