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而敏/感的皮肤。晚晴喉/头生起一股酥/意涌到脑中,继而混/身都泛起阵阵潮/酥来。她深吸了口气说:“可以了!” 只要她愿意,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能享受到些愉/悦,只是那愉/悦消散的太快,才如潮/水泛上胸/膛,又如潮水褪去无影,它累积到一个至高点,又荡回最初的空无,再累积到至高点,再回到原点,她还想要更多,自己渐渐也跟着他的节奏耸/动了起来。 晚晴觉得自己如今渐渐也成了马氏一般,也许比马氏更加无耻一些。 她理所当然的住在不能成偶的男人家中,理所当然的吃穿用度他的一切,并理所当然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布,甚至于,一多半还是她自己主动,她默许,并用身体上的行动鼓励他动的更激烈一点,宛如个荡/妇一般。 伏罡这次难得不到半个时辰便褪了出来,侧身取了帕子过来替她擦净,然后躺下来搂着她便沉沉睡去。晚晴待他睡熟了,想要挣脱起来坐着,谁知虽他人是睡着的,手却将她箍得紧紧不松开,她才往外挪,他拉扯她搂的更紧。 晚晴默默叹了口气,仰躺了望着黑乎乎的床帐发呆。就在方才,她还想要跟他说说那日分别后她的那场发烧,以及与他别后这几天中自己所经历的种种荒唐遭遇,不为获得怜悯或者叫他心中能对自己有些爱意,只是单纯的想寻个人说说话,好缓解她一人不能忍受的沉负而已。 但是正如她永远不会对着锄了一天地的锄头说话,也不会对着割了一天麦子的镰刀说话一样,他也不会跟自己说心里话,她于他来说,不过一件称手的工具而已。 晚晴闭上眼睛朦朦胧胧才要睡去,忽而马氏脖子上一圈勒痕翻着眼睛舌头长吐的样子浮入她脑中,她清晰明了忆起自己曾说过的话。 是啊,马氏死的时候她还曾说过:“不对。那些男人勾引她,睡她,睡完了提起裤子又笑她,最后还要杀了她,天下那里有这样的道理?” 马氏最初是怎样叫伏盛勾引到手的了?也许是跟当初勾引她一样的手段,先是田粮税,再是一丁一点的小恩惠,而后是一匹布或者一件衣服,就这样,她就心甘情愿与他苟/合到一处。 而如今伏罡对她是否也是如此? 他终于熟睡,手也松了开来。晚晴悄悄起身披了衣服下了地,自外面引了盏高烛进来放在桌前,支了肘子揽了桌上铜镜过来怔怔瞧着镜中的自己。烛光模糊了原该有的缺陷,她也看得出来自己是个美人,如若不是如此愁苦,笑起来只怕也有些风情,想必是男子们会喜欢的样子。 她这样枯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伏罡侧身摸不到晚晴,低声唤道:“晚晴?” 晚晴这才说:“我在床下坐着。” 她坐的太久,烛火都已燃尽。 伏罡起身问道:“为何不睡?” 晚情起身复到外间取了支高烛,到楼梯口的长明灯上引燃端了进来,见伏罡双手搭膝在床沿上坐着,将烛台搁到桌子上铜镜前面,自己亦在椅子上坐了,才柔声说:“奴家想跟阿正叔商量些事情!” 伏罡听她自称奴家,先就皱起眉头来,又看她面上带着些虚浮了假意,谄媚,讨好式的笑,心疼于她的固执又苦恼于自己的无力,点头道:“说吧。” 晚晴侧了身说:“奴家离家已久,眼看就要到春天,十几亩的冬麦青苗等着奴家去锄,还有四五亩地等都着种胡麻菜籽并粟谷,皆是立不能等的事情。” 伏罡盯住了晚晴:“所以了?你的意思是。” 晚晴满脸谄媚而又讨好似的笑意:“奴家初来时,从阿正叔楼上那盒子里取了一张贰佰两的银票,如今还在身上揣着,您当初给的那些首饰皆已如数奉还。这贰佰两的银票,奴家想提成现银后雇辆大车回清河县去。” 她见伏罡眉头越皱越深,补了一句:“至于这贰佰数的银子,奴家愿意用灵河边一块二亩的田地并对面那一片上好的水田作价来换。等阿正叔要回伏村种地时,奴家就把那几地给您。若您几年不回来,奴家就替您算着租子,回来一并累加给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