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赶紧掩住嘴。 阿兹曼挽着白珺走进来,正好看到白彤掩嘴,他关心的问:“你还好吗?” 白彤抬起头,不带一丝温度的望着他,没说话。 感觉到白彤的敌意,阿兹曼也没生气,他微笑点头。 父亲的遗嘱很清楚,四人平均分配,这当然也包括了白彤。 白文嘉首先发难,站起来指责白彤没有资格分,并且还要控告她恶意遗弃。 白珺则哭了起来,诉说这几年照顾病痛的老父有多么辛酸,话里把自己营造成贪玩的妹妹,而身为大姐的她不曾怪过妹妹,但是现在也觉得太委屈。 母亲没说话,从头到尾都拿着佛珠,仿佛入定般低着头。 白彤环视了这群人,最后看到阿兹曼的讪笑,她握紧拳头。 律师问了其他人,大多数亲戚都说白彤确实好几年前就离家,也几乎没有回来过。 白文嘉走过来,直接指着白彤骂:“五年前你做错事就逃跑,怎么?不敢说吗?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做什么恶心的事吗?” 白彤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弟弟:“洗耳恭听。” “你不要脸的抄袭姐姐的画,骗了老爸说要当什么礼物,实际上就是故意要借着画展让你自己出名,要不是妈提早发现,整个家族的面子都要被你丢光了。” 她冷嗤:“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根本没钱回来,我千里迢迢回来偷一个根本不知道会不会红的画?要是你,你会这么做?” 白文嘉顿时语塞,胀红着脸,白珺感觉到不对,起身抓住白文嘉:“这件事爸说过不要再提。” “姐,爸已经不在了,现在老头子偏心到这份上,我还真是恶心的想吐。”白文嘉甩开白珺的手,转头就用手指着白彤的鼻子。“你跟老头子每周六晚上都在书房干嘛?” “看书,我们彼此交换读书心得。”她说。“佣人都在场。” “在场有屁用?还不是看到你俩眉来眼去……” 白文嘉话说到一半,他的手就被白彤抓住转了个方向,白文嘉痛的哭叫,白珺脸色苍白退了几步,整个客厅只听得到嘶吼。 “你妈没教你家教?”白彤冷冷说道。“用手指着人说话,很没礼貌。” 白文嘉一脸惨白转头瞪着白彤,又听到白彤说:“啊,我忘记你妈来不及教你,你这脾气倒是跟你新妈妈一样。” 母亲手上的佛珠掉到地上,抬起头来惊愕地望着白彤。 什么时候白彤会这么说话了? “你、你这贱人还不、不放手?”白文嘉话才说完,白彤一拧紧,他差点没晕过去,整张脸充满痛苦的,只能跪着。 “小彤……大家都是家人……”白珺语气颤抖。 “家人?”白彤淡淡的说。“他指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你说这句话?” “你……” “我答应了爸,我会回家。”她说。“但各位的态度依然不友善,那我何必忍?爸已经不在,以前为了他我不想计较,但现在你们要把爸给我的东西抢走,我为何要客气?” “说到底,你就是为了钱才回来。”白珺说。 “依照法律,我们是平分,我没多抢你任何一分。”白彤冷语,手也放开了白文嘉,跪在地上的男人狼狈地倒了下来。 母亲跑过来,喊着叫医生,转头就责怪:“他是你弟弟!” “弟弟?”白彤居高临下的看着母亲,语气悲哀。“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我突然有了这么多家人?” 一旁的亲戚见状,大概也看出了端倪,但没人说话。 她转头看着律师:“五年前我被赶出家,状况就跟现在一样,只是那时的我选择忍,但现在我必须捍卫自己的权利。” 一阵静默后,听到了鼓掌声。 是阿兹曼,他微笑的看着白彤。 这鼓掌声听得很刺耳,白珺脸色暗下,而自己觉得恶心。 想到是这男人先表达认同,她就想吐。 “亲爱的,你是什么意思?”白珺语气不悦。 “她很勇敢的表达诉求,我觉得值得鼓励。”阿兹曼淡淡一笑。“当我想起她现在的身分,我就更加相信她所做的一切,是源自于对父亲的爱。” “你……”白珺瞠目结舌。“你要帮她说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