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大学,他就和我表白了。现在很幸福,他还在创业期间,常常很晚回家,但是为了养家,没有办法,我要多多体谅他!” 前妻又放上一张白然工作时的照片,挡住了脸,像是她的珍宝一样,想要炫耀,却又怕暴露于人前,怀有某种不安。 后面继续写道:“今晚我坐在床头等他回家,他到家的时候很迟了,还要加班,为了不吵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工作。不过也有一点点小失落,因为已经好久没有睡在一起了。” 余念心里泛起一股绵绵麻麻的苦涩感,想必前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出晚归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她不忍心再看,随意浏览了几句就没继续了。 隔了一会儿,余念突然想起了阿离说过的话,她说她和初恋是高一认识的,后来白然独自创业,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其吻合…… 而阿离的初恋死于车祸,这是不是就暗示了——她与他的爱情无疾而终,尽数毁于一场车祸? 车祸?! 难道说…… 余念抿唇,她知道这个想法太过于疯狂。 一个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怎么可能隐姓埋名三年,改变了容貌,就为了布置下一场杀人游戏。 究竟是怎样滔天的爱意,抑或是痛苦到能够毁天灭地的恨意。 余念查到了前妻跳楼自杀未遂送往的那一间医院,她拨打了号码,急切地说:“你好,我是磊山区的调查人员,急需和你们咨询一些事情。” “好的,你稍等,我跟上面汇报一下。”值班的像是个小护士,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犹豫不决。 很快,她就回来了,“你好,我已经通知了领导层,你问吧。” “三年前,是不是有一名叫祁栗的女人送往你们医院救治?” “就是那个被小三撞的前妻?我记得,她离婚以后,据说得了抑郁症,然后跳楼自杀,不过被树挡了一下,并没有当场死亡。不过媒体好像喜欢在网上乱写,到现在还传她跳楼自杀身亡。” “她后来去哪了?” “不知道,后来好像转到乡下的小医院去了,具体怎么样,我倒没去了解。不过,她没有死,只是头部撞伤,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醒不醒得过来就不太清楚了。” “好的,我知道了。”余念挂断了电话。 祁栗无父无母,顶多当时让朋友照料一下,又没了丈夫,谁又会去关心她的死活? 她只要整个容,再毁去之前的身份,就完全可以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而且这个案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钥匙与密码锁,因为那一间房子本来就是祁栗与白然的婚房,自然而然她会保留这些。 那么,阿离究竟是不是改头换面后的祁栗呢? 余念还没来得及消化下这些讯息,就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面店老板自首了。 怎么这么巧? 偏偏在她怀疑上阿离的时候自首? 余念马不停蹄赶往磊山警局,老板就在审讯厅里。 她走进去,在老板面前坐定。 审讯室里的灯光很暗,光线是灰白色的,薄弱而昏暗,有种颓靡的气息。 余念双手交织,抵在桌上,“你自首了?” “一切都是我做的。” 余念长叹一口气,“你说说看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