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醉的都不知道冷不冷了。 又下雪了,白白的雪花细细的飘,有风大的地方,就会跳一支舞。 池向向站在雪花跳舞的地方,给刘素眉大电话问狄小池睡了没,挂完电话,她的头顶就被盖住了,羽绒服的帽子毛边刷的她脸都发痒。 “好热。”刚从酒店里出来,又忙活着算账,的确热,她要把帽子往后拉拉,狄耀却不肯,忽地,两手把帽子边一握,就这么带着狠劲把她拽到他眼皮子底下。 酒店外的灯照着他们挨在一起的侧脸。 他的眼睛未有一丝酒后的乱意,清明又染着醉人的光泽,就这么静静注视着她,而后慢慢地说。 “必须戴,你不能吹风。” 池向向大脑都成浆糊了,被动的抵在他身上,有话放开了说呀,“你又醉了。” 狄耀只是笑,“我就知道,昨晚你忘记了。” 妈呀,怎么又提昨晚了,果然醉的不轻,池向向结巴,“没,没忘啊。” “你只记得我们接吻了。”他眯着眼睛时,气势更显的摄人心魄,像是在不高兴,又像是在深思。 池向向沉迷在他的眼神,慢慢被套了进去,“是的,我们接吻了,这不足够吗?你为什么要吻我?” 为什么要吻她。 当然是她说的那种话,让男人发疯的话。 此刻,狄耀不想和她论那些,他告诉她重点。 “制造狄小池的那晚,我没有醉,你昨天告诉我,你也是清醒的。” 难道满月酒的摊牌就在这种情况进行了么? 池向向还未准备好,却不得不面对,好像酒后的人更加清醒,她望着他,声音有些抖,是绝望的。 “我清醒,是因为喜欢你,你清醒是为什么呢?”她说着,怕受伤害,就自己给自己找了答案,似明白真相的假笑着,“......你想跟我打.炮。” “没有。说来话长。”他叹息着,一语和她说不清。 有什么说来话长的?打.炮就是打.炮,还说来话长,池向向气极的宣布。 “我思考过了,还是想离婚。” 他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痛苦,眼睛闭上,消失了,声音很沉。 “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教养好的男人请求原谅的时候,语气动容的令人恨不得马上和他好,狄耀就是这种人,让池向向毫无还手之力,好像多说一句就把他伤害了似的,可是受伤明明是她啊。 过去的九个多月,做爸爸,做丈夫的男人只露了一面,她在狄家过的水深火热,他打过几次电话?连问候都做不到。 池向向心伤透了,“你可以重新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就现在这个顺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