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无意就来气,“吴大人听从方家人的话,不让属下看尸体。说是怕属下动手脚。” 此话一出,吴绘森顿觉尴尬,还是无意开口驱散他的尴尬。 “小姐,属下有话与您单独说。”无意冷扫了吴绘森一眼。 不等孟茯苓开口,吴绘森就命人把牢房打开,并主动避开。 吴绘森一走,无意就低声道:“小姐,属下发现方家人、特别是方铜对方授的态度很冷漠。” 无意发现方授死了,方家人所谓的伤心显得有些虚伪,便觉得不正常。方家其他人不说,方铜死了儿子,不是应该很伤心才对吗? 经无意这么一说,孟茯苓立即将疑点转移到方家人身上。 大户人家后宅之中,即便有阴秽之事也正常,也许是方家有人趁机毒杀方授也说不定。 毕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毒针扎方授,也只有近身之人做得到,并不让人起疑。 孟茯苓思索了一下,“无意,暂时委屈你了。” 刚才她见无意被关,心有不平,未经细想,才要吴绘森放无意出来。 现在想来,是她欠缺考虑,在还没查明真相、证明无意的清白之前。就放无意出来,定会落人口舌,更会让人认为她贿赂了吴绘森。 所以,只能暂时委屈无意,她会尽快查明真相,替无意讨回公道。 显然,无意也明白这一点,她笑道:“小姐。不过是待在牢房,算不得委屈。” 孟茯苓听了,心下一酸,她知道无意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吃过很多苦。 无意被杀手组织收养、训练成杀手,因一次任务失败,被组织弃杀。 她侥幸逃脱,却身受重伤。被风临救了,风临将她引见给祁煊,成为将军府唯一的女侍卫。 孟茯苓交代了无意几句,便离开牢房前去停尸房找风临。 她刚到停尸房,风临就出来了,“夫人。” 风临说话时,还对孟茯苓使了个眼色,孟茯苓便知他有什么发现,不便当众说。 吴绘森恰巧看到风临使眼色,不明所以,以为风临和孟茯苓是在眉来眼去,竟觉得他们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他寻思着,要不要偷偷向祁煊告密,说不定能借此攀上祁煊。 孟茯苓不知吴绘森心里的龌蹉想法,问到:“吴大人,这尸体,我们也看过了,何时能开堂审讯?” 吴绘森敛去眼里的异色,笑答:“不知孟东家何时方便?” 言下之意,孟茯苓想何时开堂,他就何时开堂。 孟茯苓也没客套,直接道:“那你等我通知吧!” 吴绘森压下心里不满,忙不迭地连声应下。 ****** 孟茯苓和风临出县衙后,寻了个无人之处,风临把他从方授身上找到的东西,拿给孟茯苓看。 “这是什么?”孟茯苓疑惑地接过一张纸条,看这纸条的大小,应该是绑信鸽腿上,用来传信的。 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猛然抬头,盯着风临,“这是从方授尸体上找到的?” 风临点头,肯定道:“没错,夹在他衣裳的暗袋里,纸条又小,若非像我一样,脱去他衣裳,仔细查找,绝对发现不了。” 事关无意,风临又精通医术,就点了领他去的衙役的穴道,验了方授的尸体。他验得很仔细,才发现这张藏得很隐密的纸条。 “看来方授的死,十有八九是方家人所为,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