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岐山县时中了埋伏,又中了一种有催情作用的毒。被追杀、逃到岭云村,误打误撞遇到刚被程家休弃的原主。 他逃了那么远,内力已压不住毒性了,若不和女人合欢,就会七窍出血而死,加上当时他理智渐失,才拿原主解毒。 终于说出来了,祁煊心里轻松了很多,可他竟不敢抬头去看孟茯苓的表情。 “说完了?”孟茯苓问道,语气有些淡。 “呃?”她太过平静了,倒让祁煊有些捉摸不透,是不气他?还是怒极必反? “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孟茯苓对他的反应有些无语。 “没有!我都老老实实交代了。”祁煊心想,她不是要他解释为何会夺走她的清白吗? 可他想不通,他都解释了,没有一句隐瞒,她怎么还不满意? “还敢说没有?”孟茯苓眉头蹙得更紧了。忍不住伸手往他腰上掐去。 祁煊冷不丁被孟茯苓这么一掐,疼得倒抽一口气,其实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没什么。 但他突然想到风临的话,男人在人前可以很强大。在自己女人面前,该装弱时装弱,如此可以博得女人的心疼。 虽然风临怂恿他去青楼的事,办得很不靠谱。不过,从刚才他假装心口疼,孟茯苓肯帮他揉的情况来看,应该有用,所以,他决定试一试。 于是,祁煊就舍下脸面,直喊:“疼、疼,茯苓你轻点。” “真疼?”孟茯苓狐疑道,她抬头看了祁煊一眼。 “真的很疼,估计青了,要不。你帮我吹吹?”祁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装疼,来博得女人的心疼,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吹你的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后来怎么又到岭云村。”孟茯苓没好气地用力地拍了他的头一下,嘴上这么说,却忍不住伸手帮他揉、被她掐到的位置。 经这么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祁煊心道,这招果然管用,早知道这么管用,他昨晚又何必去青楼? 不管心里的想法如何。祁煊还是如实回答她的问题。 原来他当时解了毒,拖着伤体,赶回京都城时,太子却中毒了。 祁煊命龚烈、以及几个亲信之人,到各地寻找配制解药的药材。寻找药材的人还没回来,他又听风临说有一味药材,只有岐山县这一带有。 没错!无巧不成书,风临说的那味药材,刚好在岭云村的山上。 祁煊本可以派别人去,可他没忘了自己夺走一个陌生女人的清白。他不是那种吃了便吃。只当作一夜风流的男人。 所以,祁煊打算亲自前去,除了寻了药材,还想对那女人负责。 不成想,他一离京。便有几拔刺客尾随着他而去。因为那时太子还没死,多方势力都怕他是去帮太子寻解药。 他的伤本就没好,一路解决了好几拔刺客,体力终于不济。 而最厉害的那拔刺客,却颇有心机地趁他刚解决完其他刺客之后。才现身。 不然,祁煊也不会再度受伤,他寻着记忆到了岭云村,巧的是误进了连大辉家的苞谷地,又非常倒霉地被孟茯苓用石头砸得失忆。 孟茯苓总算知道他到岭云村的原因了。不得不说,他那时真是倒霉透顶了。 只是,她想到他有对原主负责的想法,心里就很不舒服。 再往深处去想,若原主没死、她没占据原主身体的话。他是不是就和原主在一起? 哪怕孟茯苓知道祁煊那时对原主没感情、他是有责任感的男人,她都无法完全释怀,也许是她太过在乎他了。 “茯苓?”祁煊说完了,见孟茯苓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出神了,便低头轻咬了她嫩白的耳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