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口气,才鼓起勇气道:“娘、娘,配不上他。” 孟茯苓了然一问:“因为他的身份?因为你嫁过人?” 薛氏点头,又摇头,“不单是这个原因,他还骗了我。” 重重叹了口气,薛氏才说出另一个原因,她怪岳韶清当初不但没有告诉她真实身份、连真名都隐下了,对她用了岳清这个化名。 当年,薛老头要把薛氏嫁给孟春田,薛氏很想去找岳韶清,但她只知道他来自京都城,其他的,便一无所知。 而且,京都城那么远,她怀了孩子。又身无分文。 是以,她只能认命地嫁给孟春田,可她这么多年,都没能忘了岳韶清。 孟茯苓总算是知道薛氏真正的心结了,薛氏是以岳清之名来想他的,却没想到,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她笑了,问道:“娘,如果你当时知道他的身份,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薛氏愕然,随即,便摇头。 孟茯苓继续说:“他当时身受重伤,说不定是不想连累你、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没对你说实话……………” 自回来,因为薛氏的躲避,孟茯苓一直没机会与薛氏独聊。 现在,孟茯苓把在京中发生的事娓娓道来,特别是岳韶清如何以画睹人、苦苦寻找薛氏。 末了,孟茯苓道:“娘,若他真的在意什么身份,就不会苦寻你这么多年。” “可我嫁过人。”薛氏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黯然。 “他还娶过妻呢!”孟茯苓不以为意道,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女人,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不一样——”薛氏不赞同孟茯苓的说法,刚开口,就被孟茯苓打断了。 “谁说女人就一定低男人一等?在我看来,你们都嫁娶过,没什么不一样的。”她话已至此,其他的,得让薛氏自己去想,她无法左右薛氏的思想。 ****** 孟茯苓劝过薛氏之后,就开始巡视酒楼,毕竟离开那么久。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传信向她汇报酒楼的情况,到底不如亲眼所见。 小鸡翅和小冬瓜因为金氏的离世,而怏怏不乐,孟茯苓就把他们也带上,权当作是散心。 他们最先去的是城里的酒楼,再来是临县,来到临县的时候,祁煊突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函。 祁煊看了信函之后,俊面沉如墨,只对孟茯苓道:“你们现在酒楼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等孟茯苓说什么,祁煊就急急离开,她顿觉担忧,他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恰巧,这时掌柜来报:“有个客人在菜里吃到刀片,嘴巴都被割伤了,他的朋友不愿善了。” 因为那桌客人有些来头,又确实是在菜里吃到刀片。掌柜赔礼无用,刚好孟茯苓在,便来求助她出面。 “我去看看。”孟茯苓心里涌起了不安之感,怎么事情都凑到一处? 想归想,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她只得将小冬瓜和小鸡翅安置在雅间里,让无意看着他们,她则带了两名侍卫随掌柜出去。 孟茯苓一走,小鸡翅就嘟囔着,“小冬瓜,我好无聊啊!” 小冬瓜掀了掀眼皮,淡淡看了小鸡翅一眼。 因为装小孩,为了不让孟茯苓起疑。他平时都得装作很喜欢和小鸡翅一起玩。 现在,他没空理小鸡翅,暗自猜想是谁写信函给祁煊,到底是什么事?令祁煊那么着急。 “小冬瓜,你怎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