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死到临头了,还想诬陷茯苓。”祁煊眸色一凛,抬手挥向乔氏。 碰!乔氏被他的掌风扫翻了,猛地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趴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侯爷,要不要先安置一下令千金?”方才最先说话的官员,见岳韶清自进来都没有过去看一下岳凝烟,忍不住道。 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人才觉得不对劲,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岳韶清素来疼爱这个好不容易才寻回的女儿。 怎么这会,女儿死了,岳韶清不但没有一点悲痛之色,也没有过去探看一番? 乔氏感觉到生命在逐渐流逝,脑子也瞬间清明,知道不管怎样,岳韶清都不会放过她。便不再求饶。 她死死地瞪着岳韶清,不甘道:“岳韶清,因为你知道孟茯苓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想帮她掩下杀人的罪行,全推到我和魏管家头上,对不对?” 什么?孟茯苓才是岳韶清的女儿?众人被乔氏的话震得七荤八素,皆难以将岳韶清和孟茯苓联系在一起。 不得了!他们一来就窥知了这么多秘事,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在场的官员们都直冒冷汗,特别是刚才说话的官员悔得想一巴掌抽晕自己,没事那么多嘴做什么? 其中一个官员抹了一把冷汗,艰涩道:“侯爷、大将军,下官还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去吧!”岳韶清还没开口,祁煊就先批准了。 其实当众人碰在一起时,岳韶清怕事情于孟茯苓不利,不让那些官员跟去,反倒是祁煊同意的。 现在,家丑当前,岳韶清自然巴不得这些人赶紧走,便没说什么。 有一,就有二、有三,官员们纷纷告辞,没一会,全走光了。只剩下岳韶清与祁煊,以及他们的近卫。 祁煊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岳韶清,“岳侯爷,这原本是你的家事,本将军不便留下来。但是,他们企图把脏水泼到茯苓身上,本将军有权旁观侯爷审问。” 岳韶清岂会听不出祁煊话中的讽刺?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祁大将军放心,本侯自不会冤枉了孟姑娘。” “侯爷,你杀了我吧!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何必白费力气审问?”乔氏彻底绝望了,嘶声吼道。 魏盛却还一个劲地问自己辩解、向岳韶清求饶,极显贪生怕死。 岳韶清目光扫到他们赤裸的身体上,眼里尽是厌恶之色,“帮他们穿上衣服,把凝烟的尸体抬出去。” 对着他们的裸体,岳韶清只觉得恶心至极,自是审不下去,只好命侍卫给他们套上衣服。 从乔氏方才的话,岳韶清也肯定岳凝烟不是他女儿了,对于冒充他女儿的人,更不必厚待。 侍卫也只是将衣服往他们身上随便一套,就寻了绳子把他们吊在横梁下面。因为要审问,自然免不了动刑。 原本是乔氏用来陷害孟茯苓的杀人现场,成了临时审问房。 魏盛被吊得异常难受、手腕被绳子勒破皮、磨得出血,哭嚎着求饶。 许是见岳韶清不为所动,又有心袒护孟茯苓,魏盛只能极力将自己摘出来,“侯爷,老奴错了,老奴不该冤枉孟夫人,是、是夫人逼老奴的。” 乔氏将死一般,低垂着头,但听到魏盛的话,突然一口气上来,尖声道:“魏盛,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把责任全推给我?” 于是,这对不久前还疯狂苟合的男女,开始互相攀咬对方、互相推卸责任。 岳韶清冷眼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气愤到了极点,也怪自己识人不清,错信了魏盛这么年。 对于乔氏的背叛,他只觉得颜面尽失,却没有多大的感受,毕竟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岳侯爷,这样可不行,还没开始审问,就如此乱。”祁煊也有些厌烦了,微微曲指,对乔氏虚空一弹,便点住她的哑穴。 祁煊再看向魏盛时,眸光极冷,“你可以说了。” 诚如祁煊所说,如果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