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搂住孟茯苓的纤腰,“我们也回去了?” 孟茯苓把头靠在他肩头,打了哈欠,“嗯,回去了。” 葫芦摇头。“你大可以让龚烈把她捉来,没必要亲自来。” “红珠见我亲自来,指不定以为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孟茯苓不以为然。 而且,她发现红珠是很好忽悠的人,真不知道那个幕后之人。怎么会派红珠这种蠢货? 她故意引红珠露出马脚,不想在红珠做出对酒楼不利的事时,才来个人赃并获、继而引出所谓的幕后之人。 孟茯苓觉得这样做,就不清楚对方的计划,便无从防备。一个不慎,会栽跟头。 她不想冒这个险,如果她没料错的话,那人肯定会让红珠做什么,所以她要提前知道。并且反将一军。 ****** 红珠被关在地窖里,一口咬定自己兼做皮肉生意,没有其他意图,一个劲地哭求孟茯苓给她解药。 地窖太过潮湿阴冷,她又一个劲地吐。关了几个时辰,她就受不了。 “是祝来福逼我的,我刚来岐山县时无意中遇到他,他知道我和素心是朋友,素心又与你交好。他就让我借着素心混进你的酒楼,偷你的菜谱。” 红珠摘出云素心,怎么都不敢把她供出来,又将这件事演化为两家酒楼为争生意产生的矛盾。 孟茯苓原以为红珠身子不适、加上心虚,逼问一番,就会和盘托出,没想到红珠嘴巴如此紧。 她自然不可能相信红珠的话,这么快揭穿红珠,本还想反利用红珠一把,现在看来不怎么可能。 想了想。孟茯苓决定动刑,便对乔婆子和兰香道:“把她的衣服扒了!” “不要、不要!”红珠知道孟茯苓要对她用刑了,骇得面无血色。 奈何她身子不适,力气实在敌不过乔婆子和兰香,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下一件亵裤和肚兜。 扒衣的过程中,从红珠身上掉出一只药瓶,乔婆子把药瓶呈给孟茯苓,“小姐。” 孟茯苓接过药瓶,还没来得及把药瓶打开,乔婆子就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当真?”孟茯苓听后。眉头蹙得死紧。 “我看像,应该错不了!”乔婆子看了红珠微隆的腹部,与地上的污物说道。 洛昀皓会医术,孟茯苓觉得还是让他来看下比较好,就让乔婆子去喊他。 “孟茯苓。你、你想干什么?”红珠惊恐万状道,她以为乔婆子是去拿刑具了。 孟茯苓笑而不答,直到洛昀皓来了,他一看到红珠,就哇哇大叫起来。“茯苓,你什么意思?怎么弄个女人来污我的眼?” “少装正经了,她又不是身无寸缕。”孟茯苓实在受不了洛昀皓这样,有些无语。 “那你怎么不让葫芦来看?人家我还是童子身呢。”洛昀皓嘟囔道,得了孟茯苓一记冷眼后。不情不愿地上去帮红珠把脉。 在进来之前,乔婆子已经告诉洛昀皓了,这会只对冲孟茯苓点头,当做确认了。 “我怎么了?”孟茯苓他们的神色不对,令红珠更加惊慌了。 孟茯苓没搭理红珠。把药瓶递给洛昀皓。 他查看了里面的药后,脸色惊变,低声告诉孟茯苓是何药。 孟茯苓听后,脸色也变了,已然猜到对方的目的。很庆幸自己事先揭穿红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确实中毒了,毒入心肺,全身溃烂而死,死后尸体化成一滩脓水。”孟茯苓思索了一下。走到红珠面前,煞有介事道。 “是你给我下毒的!你好歹毒的心肠!”红珠瞪着孟茯苓的眼神充满怨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