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多,你冒险救我已经是难为你了,若是再将养你教你的师傅也一并牵连了,那就真的不好了。你说对不对?” 夏烟这么一说,圆嗔也有点发怵,对啊,他从小被师傅收养在寺庙之中,师傅对他亲如父子,若是他将师傅连累了,那就真的对不起师傅这么多年的教养之恩。 “小僧明白了。”圆嗔点了点头。“那我回去准备一下,总要带着点东西路上吃吧。” “恩。”夏烟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松开了牵着圆嗔衣角的手,依依不舍的看着圆嗔走出了柴房。 翌日,前来例行查看的太监打开柴房的门,就赫然发现栅栏上的铁锁链已经被人砸断,栅栏里面空无一人。那太监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出去叫人。 夏烟都已经成那样子了,这里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她放走? 大家一合计,怎么办?是报还是不报? 竟是没有一个人能拿出一个准主意出来。 依照萧呈言的喜怒无常的程度和平日里的表现,这些人都觉得自己要完蛋,肯定会被活活打死……想起几天前雨中那些被当众杀死的宫女太监,大家的心底都是一阵阵的寒。 算了,既然横竖都要命,不如大家一起跑。 这感业寺里的守卫不若宫里那么森严,御林军们只管负责陛下太后还有郡主和小皇子的安全,又没人专门管他们这些宫女太监,少了人也没那么快就发现。跑还存着一点点的生机,留下就肯定是死了。 所以大家这么一想,一拍即合,这四个负责看守夏烟的太监和宫女也一并跑走了。 等萧呈言知道夏烟失踪,看守她的太监宫女也一起不见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萧呈言勃然大怒,砸了一通东西就将御林军派出去找人。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哪里还能找到什么人?外面山林又大。人一走散,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陛下息怒。”秦锦自是想的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陛下不用急在这一时半刻的。等日后咱们能回京了,难道还能跑的了忠义侯府吗?”一个夏烟在她的眼底顶多就是一个闹的不消停的跳蚤而已,虽然被她闹的挺烦的,但是顶多就是被咬上一两口,无伤大雅。 夏烟真是个没脑子的,真以为自己就能跑去哪里?秦锦算准了夏烟从小娇生惯养的,左右她也过不了身无分文的日子,总是还要和忠义侯府接触的,但是夏旸却不是没脑子的人,只要夏烟一回忠义侯府,必定会被夏旸拿住,随后送回来。 横竖她会被送回来,何必自己去找呢? 秦锦这么说只是为了将祸水东引。窝藏逃妃也是重罪,当年花影的事情被忠义侯府小题大做,难道今日她就不能借着夏烟这件事情也朝忠义侯府发难吗? “长宁说的是!”提到忠义侯府,萧呈言也是一肚子的怒火,骁骑营呢?骁骑营也是用作京畿防卫的,可是京城被打成那个样子,骁骑营和他夏旸的影子都不见,这笔帐还没算,就又出了逃妃的事情!等他回京,两罪并下,夏旸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旸这几天真是度日如年,派出去刺杀萧呈言的人屡屡失败,竟然还有一次是败在了秦锦手里,这叫他真的哭笑不得。 在他的印象之中,秦锦就是那种娇滴滴的,油瓶子倒了都不会给个眼睛看的标准皇家姑娘,哪里想到她竟然也能将御林军指挥的如此之好,他究竟错过了秦锦多少? 自那次路上的刺杀失败之后,他手下的死士又有几次刺杀,是在寺庙之中的,但是每次都没能成功,均是出师未捷,这几次倒不是因为秦锦了,而是好像有一股他看不到的势力在背后阻挠一样。 这叫夏旸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何方的势力居然在暗中保护萧呈言?他不是没想过可能是靖国公府的人,毕竟秦锦就是和萧呈言在一起。保护好萧呈言便是保护了秦锦,但是又觉得不像,靖国公府之中的人如今各自分散天南海北的,这股势力从谋划到行动都不是一般人能指挥的了的,行动之隐蔽,迅速,就连他手下训练有素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