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米饭,唐施自然能接受这个,乖乖接过来,一勺一勺吃水果。 酸奶白白的,黏黏的,唐施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看得一年多都修禅的祁白严口干。唐施见他盯着看,放下勺子,从旁边拿了新勺子递给他,“一起吃。” 递勺子的时候衣袖带到碗里的勺子,勺子一翘,溅人一身的酸奶。唐施“哎呀”一声,站起来,抽纸将酸奶擦去。 祁白严垂眼,嘴唇抿了抿,默念了一遍心经。 晚上有一顿夜宵,小姑娘说什么都不吃,抱着他撒娇,“女人生了孩子很容易长肉的,现在这样刚刚好,你摸摸,全是肉——”抓着祁白严的手往腰上放,一边放一边道,“捏捏,捏捏,全是肉。” 祁白严捏了捏,一层皮,哪儿来的肉? 两掌一握,比记忆里还要细,挑眉看着她。 唐施不管,拉着人往电子秤那边走,“我们用事实说话。”站上去,体重比三四个月前确实涨了不少,也比孕前重了几斤。唐施瞅着他,“是吧?” 祁白严道:“本来就很瘦,现在既然能补出效果,就多补一补。” 叫女孩子增肥?不干! 唐施从秤上跳下来抱住他,气鼓鼓道:“不!” 祁白严托住她,心中一动,道:“确实胖了。” 唐施瞅他,这才两三分钟的功夫,话怎么就变了? 祁白严抱着人往怀里按了按,小姑娘圆润的胸部挤了挤。祁白严的手又动了动。 唐施感觉到了,脸慢慢红起来,头一偏,窝进男人怀里,不说话了,一下子乖顺得很。 两个人心照不宣。 祁白严想,唐施也想。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就站在屋子里,抱着不说话。一种似有似无的微妙气氛蔓延开来,屋里静悄悄的。 唐施手心里出了汗,心脏咚咚跳。她埋在祁白严怀里,祁白严的心跳也比寻常快。 正当祁白严要开口时,怀里的人突然“嗯”了一声,似痛楚。 “怎么了?” 唐施自然不好意思说涨奶了。现在气氛刚刚好,唐施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隐隐有些难耐,便道:“没什么。” 祁白严打横抱起她,唐施伸出手去勾住他脖子,二人对视一眼,心跳更快。 两个人滚上床,祁白严抱住软软白白的人从额头亲到肩窝,再往下,就看到洇湿的两点,一股奶香味。祁白严抬头,正好与唐施视线对上,小姑娘害羞地闭上眼,过了两息,又抬手把眼睛捂住,羞得浑身通红。 祁白严低笑一声,亲亲她,扒掉人衣服,从头亲到尾。 这一晚,娇声泣语,汗水喘息,可真是靡丽又缠绵,两个人都是放纵。 一晌贪欢,二人第二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唐施锁骨上一串艳丽红痕,洗澡的时候简直不能看。 孩子渐渐长到三岁,性格渐渐凸显出来,老太太很喜欢,开始教他拿毛笔。或许真是有叶家孩子的天分在,小公子很喜欢墨水的味道,也喜欢拿毛笔,一只提斗拽在手里,走哪儿拽到哪儿,成了小公子贴身宝贝。 唐施是一个性格软的人,祁白严也是一个温和的人,但生出来的孩子,却一点儿没继承到两个人温软的性格,硬汉得不成样子。又加上遗传了顾家特有的锋利眉形,眉头一皱,竟有一种小霸道总裁之感。 唐施叹:“隔代遗传?” 祁白严笑:“自有造化。” 顾成己显然不会有一个平凡的人生。 孩子上幼儿园后,两个人的压力少了不少。唐施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科研和教学事业中去。 这几年,唐施断断续续发表过元曲研究的论文,每一篇都论之有物,观点独到,学术界前辈很是看好她。但唐施越来越低调,既不参加讲座,也不参加研讨会,更不参与研究项目,对元曲的研究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有观点就写,没观点就不写。元曲研究渐渐变成她的一种爱好。偏偏她越是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