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崇帝每每正中软肉的戳顶,每次顶到那一处可怜的敏感点时,欲望的潮水就涌过她的灵台一次,教她此刻昏昏沉沉,看似从梦中完全清醒,却迷醉在这样的撞击里,如在云端中穿行。 “嗯……慢、慢一点……”隐隐的酸楚袭击全身,然后接续酸楚的是无尽的、被疯狂放大的舒爽,在她的筋骨里横行。 崇帝见她偏着头呻吟,发丝遮住大半张面庞,眼眸紧闭,眉头微蹙,一副受人蹂躏的可怜模样,越发勇猛地刺入她的娇躯,极致的欺凌她。 “昭昭这样可人,让朕如何慢得。”他掰开何昭昭紧攥着床褥而指节发白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那、那也不要这么快,呜呜……呼……呼……”涸辙中的锦鲤不断吐气如兰,方才逼不出来的眼泪,这下子被崇帝欺负得也眼前湿润,流不出泪来,但是水光在眼眶打转,是被肏得舒服的。 “昭昭受得住,别看轻了自己。”崇帝说完,便又不要命的摆腰耸动。何昭昭的双腿被他穿到自己的手臂上,白嫩的纤腿与略带麦色的手臂相对一比,更引发他心中最深处的占有欲,就想要把她玩坏,玩到再次潮喷出水,玩到她叫喊着让他停下来,在他身下痉挛喘息。 她自己都累得没法将腿盘到崇帝的腰上,索性就由着这么吊着,崇帝每一次挺身撞击,这双腿都会随着动作晃动,如风中飘零的枯叶,而脚趾又默默蜷起,脚背绷紧,诉说着它的主人正在承受莫大的快乐。 何昭昭嘴上说着受不住,实际上蜜穴越肏包容性越强。穴谷中的肉壁从蘑菇头到茎柱底端,一整个包裹住肉棒,凸起的青筋与带有褶皱的肉壁磨蹭缠绵,难舍难分,正在紧密交欢的两人也正缠绵久久,难舍难分。 蘑菇头顿在宫口处,在无数的抽插中突破又退出,搅扰得苞宫不胜其烦,却不得不每每容它破门而入,没造访太久,又全身而退。 反复的肏弄里,茎柱与肉壁在无尽的摩擦下终于将灭顶的高潮释放出来。何昭昭总是最先失态的,此刻她一如昨日那般,发觉穴谷内有高山瀑布要倾巢泄出,高声娇吟之后,淫水直往崇帝的茎柱上冲。 昨日之事仍记怀于心,崇帝惊喜之余,将肉棒抽身,淫水汹涌地涌出来,喷溅到他的肉棒与腿根,又把床褥喷湿。 一柱倾泻后,崇帝趁此良机将肉棒再次送入穴谷。 “嗯……”这时候正是何昭昭抵达潮顶之时,小穴更比其他时候敏感和难耐,肉壁也在不停地收缩。肉棒突然闯入,肉壁内形同有无数的小嘴在肉棒的每一处用力的吮吸、绞紧,这滋味可是妙不可言。 “嗯……”崇帝也禁不住闷声喘息,他的龙根在她肉壁的照顾下无一处不舒爽,他忍着不倾泻出来,就是为了这场情事持续得更久。而欲潮来得实在猛烈,他亦难得全然抽身。 当灵台一现天光时,便将龙精猛地灌入她的花壶里。蘑菇头再次冲破苞宫的门扉,以万钧不挡之势将千军万马袭入苞宫之内,射了许久才将子孙们送入所归何处,随后又用肉柱挡住它们冲出苞宫的行径,把守着城墙不让他们出来。 崇帝在她身子里面泄出龙精,极烫极多,刚刚勃发完的欲潮又险险登顶,欢愉差点让她透不过气。 这下何昭昭倒也不哭了,只是整张脸又烧得厉害。一次潮吹之后,第二次潮吹便显得如此光明正大,似乎是顺其自然所为,但终究还是羞耻的。 她累的仰躺在床,因为羞涩的缘故,想要瑟缩起来,躲藏起来,不想让崇帝这样明晃晃地看自己光裸的身体,可是腿弯还被对方架在手臂上,只能张着腿,露出娇美的肉穴供他时时欣赏。 趁他松懈的空隙,她脱开与崇帝十指相扣的手,双掌相迭,挡住自己的脸不给崇帝看自己的满面媚容与受过滋润后的艳丽神采。 这样的动作让崇帝更为愉悦,再次挺一记腰,将无数子孙往苞宫里推,然后舔吻她遮着面庞的手心,让她手心痒,蜜穴也痒。 然而两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好在双双都醒透,崇帝叫了周鸿去备水。 何昭昭身子软,昨晚没恢复透彻,今早又被他这样折腾,他不舍得让她走路,便想着抱着去沐浴。他将龙根从蜜穴里拔出来,小穴紧紧,似乎留恋不舍,拔出来时便又是一阵快意来袭。 苞宫内的龙精顿时没了约束,崇帝射得也极多,甫一退出,浊液争相从穴道内淌出,何昭昭一时无心,看着崇帝娇媚地道:“呀,流出来了。” 崇帝笑着将她拉坐在床,摆在床沿边上,而后站立着又把肉柱送进蜜穴。龙精仅仅流出一线,才糊脏了穴口,便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