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崔玉宁,只是为了设计裴砚, 将裴砚引到城东集市。 可宋欢不明白,黑衣人为何会知道崔玉宁在裴砚手中? 毕竟这消息,便是一心找崔玉宁的四皇子都没查到, 足可见裴砚将消息封锁的极好。 “黑衣人的背后是谁?” 宋欢面色沉重,眼中满是担忧,“会不会是那人在你身边安插了奸细?夫君, 你要多小心一些。” 裴砚神色却是一松。 方才他还以为欢欢看透了他阴暗卑鄙的心思…… 原来,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如此……甚好。 欢欢方才虽是一副不介意他好坏的模样, 可若真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恐怕便不一样了。 她再不会靠他这么近,不会这般关心他, 甚至……会比曾经更怕他。 他绝不允许此事发生。 裴砚搂住宋欢腰身的手不禁加重了力气, “为夫会小心。” 宋欢的腰被裴砚抓的生疼, 眸中闪过疑色。 这厮情绪不太对劲…… 提醒他身边有奸细而已,怎么一副全世界都背叛他的表情? 宋欢加重手上的力气,把裴砚抱得更紧了。 不管这厮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抱抱他安慰总没错吧。 却在此时,马车又是一个颠簸, 宋欢一个不慎,嘴巴直直亲上了裴砚的喉结。 “……”裴砚一声闷哼,才压下去没多久的火气, 腾地一下升了起来,“欢欢,别闹。” 他声音低沉:“马车上不行,会弄伤你。” 宋欢:“……”无辜。 她没撩拨好不好? 只是想来个纯洁的抱抱! “我…我自己坐着吧。” 宋欢说着便松开裴砚要起身,可她一动却被裴砚又拉了回去。 身下,某个东西已经变得火热坚硬。 “娘子……” 裴砚眸中烧着火,人不敢大动,口中却颇为无耻的道:“它想你了。” 宋欢身子刷地一下僵硬,这厮如今怎的变得如此不矜持? “夫君,你还记得从前与我说过的话吗?” 裴砚眸中的光明明灭灭,气息微乱,似在忍耐着什么,“什么话?” 宋欢勾了勾唇,“夫君说,身为女子,应当要矜持一些。” 说罢,她推了推裴砚,便要起身。 然而裴砚却忽地倒吸一口凉气,将人抱得更紧,“别动,为夫受不住。” 宋欢看着男人有些涨红的脸色,到底忍不住心软了,“我不动了。” 可宋欢不动,马车却一直在动。 一路摇摇晃晃,磨得裴砚愈发难受。 偶尔走过不太平整的小道,宋欢还会被反反复复的颠起来再落下……折磨得裴砚“痛苦”万分,却又舍不得将人放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喜终于长吁一声勒停马车。 “夫人,进府了。” 他收起马鞭道:“您先下马车,侯爷交给小的带回房中。” “不必。” 车帘忽地被掀开,裴砚弯腰弹出半边身子,“本侯已经醒了,你下去罢。” 裴喜见状,忙垂首应是。 又问:“可要小的现在为您准备沐浴的热水?” 在盛源茶楼,夫人虽帮侯爷卸了盔甲,擦干净了手脸。 但昨日侯爷未曾回府,今日又打斗一番,依侯爷的性子,必是要沐浴一番才舒服。 然而裴砚却道:“先命厨房准备晚膳,热水亥正再送来便可。” 夜幕低垂,不过酉末。 距亥正尚有一个半时辰,裴喜心底微讶,但到底不敢多问什么,应声退下,便去了厨房让人做晚膳。 李师傅没从京城跟来,再加上这些时日夫人对厨房的监管,厨房的东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