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那边看的时候,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 刚好与陆上锦的目光对视,却看见alpha的脸颊泛起一团红。 陆上锦立刻避开言逸探究的视线,扶着突然加速跳动的心口迷惑地发呆。 最后买了两大包婴儿用品回家。 言逸边看电视边整理新买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把奶嘴,围嘴,尿不湿和小衣服小帽子摆成几类。 背后突然黏上了一个庞然大物,陆上锦从背后黏过来,双手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吻着颈后悄声说:“老婆,你今天真好看。” “干什么。”言逸反感他的亲昵,用力挣扎,反而被推倒在沙发上,alpha俯身压上来,小心地避着言逸的小腹,低头捧起脸颊亲吻。 “我想你……”陆上锦有点失控,起初只是忍不住想抱抱他,不知道怎么就放肆地亲上去了,他的言言好甜好漂亮,这怎么忍得住呢。 “滚开——!”言逸忍无可忍,推开陆上锦,抬起脚重重地踢在他右肩上,把人踢远了几步,厌烦地收拾了沙发上的东西上了二楼,把卧室门锁了起来,鄙夷道,“精虫上脑的家伙。” 陆上锦趔趄两步退开,扶着胀痛的右肩,仰头解释:“我只是想亲你一下,不做别的,你信我……” ……不会伤害你。 二楼的门已经关严了。 意识清醒了几分,后悔地摸了摸被咬破皮的嘴唇,走进洗手间锁上了门,翻抑制剂翻到一半,右手抖得厉害。 他发情了,还不自知。还好被推开了,他更怕弄伤言言。 言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抱着一大袋小衣服靠着门,冷静了一会儿之后,坐在书桌前趴下来,拨弄那只挂在台灯颈上的皱巴巴的纸鹤。 他可以暗示自己反抗陆上锦的碰触,但无法控制自己不被他感动。 陆上锦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迟来的、他曾许过的愿。 他莫名其妙拿起了一支笔,在无名指的疤痕上,顺着记忆里的字体,仍然能流畅地写出那串英文。 他抽了张湿巾,恶狠狠地擦掉写在指根的字,直到手指被擦得发红发疼,也不允许留下一点点笔墨的痕迹。 言逸紧咬着牙,用力攥着湿巾,二十七岁,一定不再爱他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把脸埋到枕头底下,折腾到十二点还没睡着。满脑子都是陆上锦扶着肩膀,痛苦挽留的神情。 想着陆上锦扶着肩膀的模样,又想起他偶尔使不上劲儿的右手。 言逸忽然坐起来,掀开薄被下了床。 陆上锦的卧室在一楼,门虚掩着,床头灯的光不算刺眼。 言逸站在门边朝里面看,看见陆上锦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了好几下都没能拧开瓶盖。 于是把瓶子夹在小臂里,用左手拧开,没想到呛了一口,趴在床边咳嗽。 他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右肩赫然三道深壑似的伤疤,最深处能看见在泛黑的薄皮下移动的骨头,还有刚刚被他踢的那处肿胀的淤青和裂伤。 言逸扶着门框皱紧了眉,忽然想起他洗澡的时候总是裹紧浴袍进出,最热的季节也只穿长袖。 陆上锦把水放回去翻了个身,言逸就站在床边,惊得他一个哆嗦坐起来,迅速抽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遮掩肩头的伤。 “把你吵醒了?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言逸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肩膀,什么时候的事?” 陆上锦略停顿,编了个瞎话:“两年前吧,只剩疤了,没什么事儿。” 言逸把一袋子藏在书房的骨伤药扔到他怀里:“接着编?” “别闹媳妇儿……”陆上锦想把事儿赶紧遮掩过去,“你把宝宝好好生下来,等伺候完你我就去医院,耽误不了。” 言逸了解他,陆上锦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