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她的言外意,道:“厨房里有鱼汤。” 商津不爽:“干嘛?我又没说想吃东西?你这么上赶着关心我?怕我饿坏了?” 浦开济没理她,倒是商津的肚子在两秒后忽然响了一声。 商津:“……” 太打她的脸,商津的尊严仿佛被丢到地上踩,羞愤得她想逃回楼上。 浦开济却压根没动静,很恰好地紧接下来翻动书页。 书页声儿似乎盖过了她肚子的咕叫,反正浦开济看起来好像并没听见。 默默捱了十分钟,商津还是起身进去厨房,打算先观望观望。 灶台上的锅一掀开盖,鱼汤香气扑鼻,勾得她蠢蠢欲动,抵抗不住强烈的食欲,没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取消观望,立马端碗盛汤。 味道和香气一样鲜美。 商津先躲在厨房里喝掉半碗,第二碗时才一并打了鱼肉,出去到客厅。 其实想问浦开济是不是他用他自己钓的鱼做的,转念思及还是不知道更好,遂她出口夸的是:“这里的厨师手艺不赖呀。你不试一试吗?” 浦开济:“吃过了。” 商津蹙眉,又不爽了:“所以是你自己偷偷填饱了肚子,只留鱼汤打发我?” 浦开济:“你可以不吃。” 商津又气不起来了。这感觉有点熟悉,便是最初她和浦开济的相处模式,因为不喜欢她,她做什么都入不了浦开济的眼,可越是这样,她斗志越强。 如今她虽不若曾经狂热,但几次三番,他对她的爱搭不理,依旧挠她的心。 浦开济是头一个她甩掉之后还继续生活在同一个生活环境且不得不相处的人,她没有过经验,不确定是不是会发生对同一个男人有重起兴趣的情况。 商津坐在茶几桌前的地毯上,边吃鱼边盯着他看。 壁炉的火光将他的影子投影在后面的墙上,随着火光的晃动而晃动。 而他本身始终稳若磐石,动的只有每隔一会儿翻书的手指。 好奇是什么书如此吸引他,商津伏低身体,几乎趴在地毯上。 看不到书名。 她索性问:“来放松都放不下实验室里的项目吗?” 浦开济:“心理医生推荐我看的。” 商津被他一句话堵得安静下来。 吃完剩下的鱼肉后,她重新开口,字斟句酌问:“你的心理医生主攻哪个方向?” 浦开济没答。 商津也继续说:“其实你真的可以尝试换一个心理医生。这不是你对原来那位医生能力的否定,只是给你自己多一种可能。” 浦开济:“嗯,谢谢。” 行吧,又遭拒绝。商津托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当时你如果再快点,赶到你老师身边,不一定就是救回他,而是你们两个一起丧命。” 浦开济没给反应。 类似的话他肯定已经听过无数遍。商津清楚,可还是忍不住想说:“有时候一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那场实验室的爆炸意外也许是你老师的劫数。” 浦开济:“我是唯物主义者。” “……”商津赧然,微恼,“你搞清楚重点好不好?我又没传播封建迷信。” 浦开济:“唯心主义。” 商津反唇相讥:“你忘不掉的那一点微乎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