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济哥哥你想说,我是谁?”商津的桃花眼流眄生波,食指伸出,戳浦开济的胸口,眼神暧昧,语音又嗲又酥软,“你的津津小宝贝吗?” 浦开济静默而立,注视着她,似在思考,一时未给反应。 商津倒佩服他。她可是把她自己都给肉麻恶心了,他竟能抗住。佩服之余,她也挫败,不不继续玩点花样,这男人打算誓死不就范对吗? 心里冒出个念头,商津当即抓住自己t恤的下摆,由下往头上脱掉。 浦开济见状第一时间扭头往外走。 “喂!”商津大步追在他身后,揪住他后背的衣服,“我昨天不是害你湿|身了吗?今天还给你,也把我的身体给你看。” 浦开济折开她的手。 “疼疼疼!你轻点呀!”商津至今没搞懂他一个常年呆实验室的人从哪儿学来的这招,好像非常专业,她回回吃亏。当然,嘴上仍不轻易认输:“你要不满意,或者还觉得不公平,你就来床上,我保证□□全——” 嘭,门关上,带起的风扇了商津一鼻子灰。她低头瞅自己上半身的“比基尼”,捧腹大笑。 跑那么快,一定是怕她万一真脱光,他就把持不住原形毕露。她就不信扒不掉他那层“高岭之花”的外壳。 空调有点凉。商津穿回衣服,一转身,发现自己正站在那个摆台前面。 — 阿金正和八爪通完电话,八爪已经帮忙搞定空调,明天一早能来安装。骤然听到“嘭”的关门声,阿金急急收线,发现浦开济又下楼来,看似一如既往淡冷的脸上隐隐漫有丝坏情绪,不用猜也晓得必然商津犯事。他谨慎关怀:“怎样浦哥?商妹子不是砸到脚吗?送上去的药她用没?有大碍吗?还是她又提其他过分要求了?” 浦开济未回答,走进卫生间洗手。 洗了很久。 阿金暗搓搓推断,浦开济的手极大可能不小心被商津的口水污染了…… 见浦开济洗完手后没有要重返二楼的样子,阿金得以有机会问起:“浦哥,你是不是对商妹子有另外其他安排?” 浦开济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指的他是不是最终还是决定用些非常手段,摇头道:“不是。” 阿金有点失望。一来他真的担心商津就此一走了之,二来他也快受够商津越来越刻意的折磨,企盼能速战速决。 浦开济往二楼看一眼,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搞错性别了?” “搞错什么性别?”阿金记得浦开济昨晚讲到一半的收口,此时顺着浦开济视线的方向,他怔数秒,压低的声音流露出难以置信,甚至惊恐,“你的意思是,商妹子不是女人,是个男人?” 问完阿金自己都感觉天空中似乎飞过一排乌鸦,无语地嘎嘎嘎。 浦开济重新说:“徐老一直和我们谈起的,是儿子,不是女儿,对吗?” “……”意识到自己犯傻的阿金尴尬地哈哈哈,“我就说商妹子怎么可能不是女人。” 哈完阿金才反应:“不会吧浦哥,你怀疑徐老搞错自己孩子的性别?” 浦开济默认。 阿金笑:“你比我还病急乱投医,怎么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虽然徐老从没和自己孩子见过面,但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犯糊涂的年纪,到头来二十多年念叨错了人?不可能不可能。” “退一万步,就算徐老犯糊涂,万老板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外甥的性别,商妹子也不可能不清楚自己未婚夫的性别。还有照片,徐老的那张,商妹子项链里的那张,我们都看见了,同一个剃秃瓢的男孩子嘛。” 阿金一个个分析,一一否决。 浦开济淡静不语。 阿金见他的目光仍旧凝于二楼,心头咯噔:“浦哥,你该不是怀疑,商妹子就是照片里的孩子吧?” 浦开济仍不说话。 阿金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千万别吓我!她浑身上下哪点和徐老有相像之处?” 浦开济在想阿金之前那番话。那番话,他也清楚,一直以来他们明确的目标就是徐老有个没出生起便失散的儿子。可最近的一些事情…… “万老板的反应太古怪,很难解释。她的很多话,前后矛盾,情绪也不太对。”浦开济列举客观事实,不否认但也不就此轻易承认对商津身份的怀疑,因为的确如阿金所笑话的,过于荒谬。 阿金皱眉,随着浦开济的话闭,一同安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