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验证了阿金的出师不利—— 卫生间的门打开,阿金立刻迎上前:“妹子啊,金哥我想和你聊一聊。” 商津松掉为冲凉方便而随意绑起来的头发,颇具姿态地掠了掠鬓角,笑眯眯先发制人:“金哥,你待我的好我都记着,会以我自己的方式报答你。所以对不住,一码事归一码事,原谅我重色轻友,只想和济哥哥聊,从风花雪月畅谈到人生理想。” “……”阿金没法接。 商津端着洗漱用品,又去敲浦开济的房门:“济哥哥,你还没睡起来么?” 这次浦开济没有置之不理,但也仅限于离开卧室下楼。 商津笑着冲他背影说:“我化个妆换身衣服就好!” 好像浦开济在意似的。 她的“就好”一共用时三十三分钟。阿金一边将摆摊用的小玩意儿装车,一边掐着表帮她计算。以为她是为了浦开济盛装打扮,结果…… 卷曲毛躁的头发被她以闪电线的划分扎成高高的双马尾,短短的黑色皮裙,露肚皮的抹胸外面套无袖的黑色皮衣,脚下踩黑色松糕凉鞋,面容画得跟调色盘似的,眼影都一边金一边粉。 虽说因为这座小城大部分当地居民的审美停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阿金长期居住于此,早已和当今的时尚流行脱节,但也无法欣赏商津这杀马特造型,比第一次在酒馆见到她时,还要非主流。 “你什么时候有这身衣服的?”大半个月以来,她的衣服轮下来过一番,阿金对自己的记忆力挺有自信,不可能没有印象。 “我昨晚从夜市上新买的呀!”商津蝴蝶一般飞到浦开济跟前,转了个圈,“济哥哥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很对你的胃口?” 平时并不玩手机的浦开济盯着手机屏幕并不抬头看她一眼。 阿金记得自己清楚告诉过商津浦开济不喜欢这副模样的女人,所以心中大致有了数,她又在故意反着来。他无语,第一百次想不通,她追人的方式怎么就异于常人? 商津仍旧坐浦开济的后座。 阿金没有再像中午被甩开,因此得以亲眼所见,商津似没有骨头无法独立支撑自己的身体一般,全程黏着浦开济不给两人之间留半丝缝隙。由于商津当下的衣服比下午的t恤更显胸,她的胸口与浦开济后背的紧贴自然挤压出新的线条弧度,阿金无意瞟过一眼后,很想知道,浦开济究竟什么感觉? 虽然他对商津仅为男人看女人时的一些正常目光,但和浦开济的寡淡如水一对比,好像总显得他很猥琐……? 抵达夜市街后,阿金想到自己又有些天没去找金花了。 fire show的那对夫妻比他们早来十分钟,和商津打招呼时发现多了个人,自然问了一嘴。 “很帅对不对?”商津脸上满是骄矜,挽上浦开济的臂弯,头一歪,靠上浦开济的臂膀,故意不明说,指着她腿上还没全退掉的纹身,“这是他和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你们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浦开济面色无波澜,但十分不给面子地抽开了商津的亲昵触碰,径自行去到一旁。 商津不尴不尬,能当着人家夫妻的面继续灿笑如花,为她自己和浦开济之间加感情戏:“济哥哥害羞了。他平时很忙的,今晚特地抽空来陪我。” 阿金笑笑,将小凳子送去给浦开济,不管浦开济需要不需要,他压低声送上宽慰:“浦哥,商妹子就小女孩的虚荣心,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再忍忍。” 浦开济坐进凳子里,拿过这批展卖品中的一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