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道:“将军请说。” 李炳赫道:“我让你帮我杀一个人,然后救出这个纸条的主人的妻儿。” 霍星尘道:“杀谁?” 李炳赫道:“夏鄂飞!” 夏鄂飞? 霍星尘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怎么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呢? 既然姓夏鄂,必是皇室中人,但霍星尘却对其一点印象都没,而且和夏鄂卞、夏鄂武接触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霍星尘一头雾水等着李炳赫解释。 李炳赫道:“此人是夏鄂卞的堂弟,掌管着夏鄂帝国天字号牢房,很小的时候夏鄂飞天赋极佳,便被夏鄂卞关在某处修炼,成年之后便在外游历,一年前才回到夏鄂帝国,夏鄂卞便把他安排在天字号牢房中做狱令。” 霍星尘不语。 令他奇怪的是,既然夏鄂飞天赋极佳,那便是夏鄂帝国最倚仗的好手,不将夏鄂飞安排在军中发挥其能,夏鄂卞却将夏鄂飞安排做狱令,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李炳赫似乎猜到了霍星尘的心思,道:“陛下将夏鄂卞安排做狱令,自然是对秦王的遏制,要知道秦王掌管着夏鄂帝国所有军队,手中权力极大,时常有兵痞骚扰平民,这便是夏鄂卞最主要的意思。” 霍星尘道:“按将军的意思,陛下不过是想寻些秦王一些把柄而已,诸如此类事情在其他帝国屡见不鲜,要想遏制秦王,陛下怎么可能使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再说了,夏鄂飞是陛下的堂弟,那自然也就是秦王的堂弟了,难道堂弟还想给自家堂兄待帽子不成?” 李炳赫道:“其中关系说来话长,总之夏鄂飞是向着陛下的,对秦王一点都不亲,在夏鄂飞坐上狱令的宝座后,两人之间也有冲突,所以夏鄂飞针对秦王,便是针对本将军,况且本将军和夏鄂飞产生过几次较大的冲突,要知道军中军士犯纪,自然有我军队律例严惩,哪轮得到他夏鄂飞。” 霍星尘道:“将军认为夏鄂飞越权管理,上报秦王或是陛下即可,自有陛下和秦王处置,将军何必参和,甚至要杀夏鄂飞呢?” 李炳赫沉声道:“当然不仅仅是这样,说来也不怕你知道,夏鄂飞多次坏了我暗中的生意,让本将军损失极大,若不铲除夏鄂飞,以后损失会更多。” 霍星尘算是明白了,李炳赫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也会顺便照顾一下夏鄂武,以求心安理得。 就算事情败露,只要没落在李炳赫的头上,一切都可将此事交给夏鄂武去处理。 听李炳赫之言,夏鄂武对夏鄂飞也有怨念,但还不至于想要杀了夏鄂飞,但事情既然出了,夏鄂武必须维护李炳赫,不然烙在夏鄂卞手里,夏鄂武指不定会被夏鄂卞按个什么罪名。 往小了说,只是责罚一下夏鄂武。 往大了说,夏鄂武可就背负一个弑族的罪名,夏鄂卞便有理由杀掉夏鄂武,将夏鄂武手中的权利全部归于己下。 霍星尘暗暗摇头,这一家子人真是异常凶险啊。 霍星尘想了很久,他暂时还不能答应李炳赫,毕竟要杀夏鄂飞,必须经过周密部署查清夏鄂飞的全部情况。 霍星尘道:“将军可探查清楚夏鄂飞了?” 李炳赫摇摇头道:“我只知道自从夏鄂飞回来后,就没露过几次面,一直呆在天字号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