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氏泣不成声,看上去煞是委屈道,“你父亲怀疑我害他。” 柳云华一听就立马辩驳,“怎么会?母亲是多么敬重父亲,平时对父亲百般的好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害父亲呢,这其中一定有冤屈。” 柳云华的目光在屋子里一打量,看见站在一边淡然处之的云姝,便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恶狠狠的抬起手指着她,“肯定是你!父亲,平日里六妹一向就对母亲不敬,这次是不是六妹说了些什么,父亲才会误会?六妹她心怀叵测,定是想了什么诡计来冤枉母亲,一定是!” “侯爷,妾身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雷氏见势也急忙哭诉道。 “哼,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狡辩!”昌荣侯气结,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来人,将夫人平时给本侯的药端上,再找两位大夫来。” 话音刚落,便有家丁离开了屋子,不过片刻,府上资历最深的两名大夫便将送上来的药查看了一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柳云华和雷氏。 雷氏窝在柳云华的怀里,全身战栗着,还不停的冒着冷汗。 突然,两名大夫齐齐的将银针自药碗里拿出来,神色凝重,表情有些奇怪。 “说。”昌荣侯冷声喝道,那极寒的目光割在雷氏的脸上,仿佛要在她的肌肤上划出血来。 “禀侯爷,此药中的确含毒。”其中一个名大夫站了出来。 “是什么毒?让她听得清楚一点。” “是一种服用了便会例行房事而不疲累,但却会损害男子身体的毒,此毒若是长久服用,恐怕……” 大夫的话没有说完,然而其中的含义再也简单不过了。 见自己的事情败露,雷氏的脸色霎时苍白了,没有任何的借口可以再搪塞。 昌荣侯一脸怒意的对着地上令人憎恶的妇人,话语中满含着无限的暴风雨,“事实就在眼前了,还不想承认?” 雷氏身子一个哆嗦,当即便跪下来磕起了响头,“侯爷,这次就原谅妾身吧,妾身也是因为爱您,一时糊涂就做了傻事……而且这件事情不只妾身做了,五姨娘也下过药的。” 昌荣侯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本侯自始至终就没有喝过她煮的任何东西!” 这个妇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诬陷别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雷氏一怔,还想辩驳,却听见冰冷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来人,掌嘴!看她还敢信口雌黄。” 两名家丁得令便上前一把推开柳云华,拖住雷氏的身子便是一阵响亮的耳光。 雷氏被扇的头晕目眩,整个人衣冠不整的瘫在地上,任由两名家丁在她脸上狠狠开打。 “父亲,不要啊……母亲!母亲!”柳云华被人钳制住了动作,她恨恨的瞪着一旁的云姝,都是这个贱丫头!都是她! 雷氏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而两名家丁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就在这时,院子外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夫人可在?末将是威远侯府的人!” 随着那声音落下,不过片刻,众人只见门口出现了一抹魁梧的身影。 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