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的脸:“身为老师,怎么能带头说谎?” 早上白寄晴戴口罩上课他就觉得怪,难道自己又把她的唇给亲肿了?而且期末了,她一堆事情,今天却准时下班,更不要说晚上听她讲电话声音怪怪的了。 “晚上听你的声音就不对劲,而且我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所以我就翘了最后一节来看看你,没看你好好的,我不踏实。”说完还亲亲她有点泛湿的鬓发,又瞪着她:“几点吃的药?需不需要看医生?” 白寄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一颗心像柠檬泡进了整罐的蜂蜜里,腌渍许久,又酸又甜,鼻子瞬间泛起酸意,眼睛也悄悄蒙上一层薄雾。 从小到大,她最怕让别人觉得她“麻烦”,在家的时候、和张语心住的时候都一样;没人陪会生病,有人陪病也不会马上好,所以她对孤独的忍耐力特别强;可当何宣“没看你好好的,我不踏实。”这句话说出口,她整个人就不行了,软弱像潮水一样袭来,然后从眼睛里溢出来! 何宣看了大吃一惊:“晴晴,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他一脸焦急:“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说完就去给她拿羽绒服,准备带她出门。 她拉住他,抹了眼泪笑道:“没事,不用看医生,我只是……” 她不好意思对何宣说自己的心情,便指使他:“客厅桌上有校医开的感冒药,你帮我拿,我再吃一包。” 白寄晴吃了药又因为感动了一番,精神比睡前好得多,她突然善心大发,挪了挪位置,拍拍床边:“陪我躺会儿。” 何宣彷佛怕白寄晴反悔,立马脱了外套、毛衣,钻进了白寄晴的被窝。 他一躺进来,白寄晴就窝了过去,像雪花一样,埋进了何宣怀里。 这么温驯的白娘子何宣还是第一次见,本来想趁爬上床耍流氓的心思都压了下来,只把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晴晴,明天我给你请假。” 怀里的人笑:“你用什么身份帮我请?” “呃……”何宣的下巴摩挲着白寄晴的头顶:“我是你……家属,未来的家属。” 白寄晴微楞,家属?这太遥远了,不敢去想……她摇摇头:“不了,我明天有一个会议要开,期末了,大家都赶时间,我不想耽误大家。”她的手攀上了他的后背,贴何宣贴的更紧。 “那你赶紧睡。” 白寄晴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又摇头:“你说点什么吧,我睡不着。” 何宣也无意识的拍着她,想了想,边说边笑:“我们班今天体育课,跑1500,你知道吗?张熠那狗最后一百米几乎是用爬的,笑死人了,我们班好多人给他录了像,准备等他出道红了就爆料给他的粉丝。” 白寄晴闭着眼睛,感受何宣起伏的胸口,嘴角上扬。 “你们这群损友,那你呢?” “我?”何宣声音自负:“比起张熠跑得蛋都要掉了,本少爷简直就是如风一般的美男子!” 怀里的人在窃笑,何宣抓了白寄晴一只手:“不信啊,至少本少爷的蛋牢牢挂在身上,不信你摸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