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池迟向她保证,顾惜自己就能把韩柯给折腾够了。 柳亭心对顾惜没有多少信心,对池迟可是信心满满,这个女孩儿说的话从来都是会实现的。 “她啊,看错了人,走错了路,想错了自己……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如果将来有一天她实打实地后悔忘了当年对我说过的话,你就帮我把这个给她。” 柳大影后指使着自家老白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个文件袋。 “当年,她说过,就算没人看得起自己,她也得看得起她自己,不能堂堂正正地演戏,至少能堂堂正正地活着。可惜说了这句话没到半年,她就遇到了韩柯……所以啊,我说那就是孽障。” “哦。” 池迟接过文件袋,小心地捧在怀里。 “过几天我杀青之后一起回国一趟吧,那些手工做裙子的师傅一定要你当他们的面去试衣服呢。” “这么快?”柳亭心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看中的礼服这么快就能到了自己的手里。 “试穿的时候还不是完整的成品,他们还要对衣服的细节进行调整,六月底你才能拿到礼服。” 婚礼举行的地点定在了澳国东部偏北的一个沙滩,常年阳光明媚空气湿润。 “哦。” 柳亭心的兴致又降了下去,随意地招了招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池迟无奈地看着她那副懒散的样子,摇了摇头让她早点休息。 地球很大,就像现在,澳国已经是深夜,国内却才刚入夜不久,某个公寓楼里,有几个人正头对头地研究着桌子上的那几张纸。 “我找了医生问了,这个叫美啥玩意儿,是强效止痛药,还挺贵,你们说二妹要是身体没问题,她吃这玩意儿干哈?” “你也不能说一定是她吃的,说不定那个姓白的吃的。” “我从她卧室里摸出来的还能有错么?好家伙,那么大一个别墅,就让咱们住这样的破地方。” “那你说,你二妹能得了什么病才要吃这个药?” 中年男人抬起头,看看向自己发问的母亲,又看看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父亲,才小声说:“癌症。” 说着这样可怕的词,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异样的光彩,就好像他面前看着的并不是一张药方,而是万贯家财。 “哎呀!我的二妮儿啊!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这才多大啊,怎么就得了癌症了啊我的天啊!”老妇人听见癌症这两个字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就号哭了起来,哭到一半儿,被她的儿子用手摁了回去。 “别哭了!让人听见了咋整。” 他的父亲放下了手里的烟头儿,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二妹要是真得了癌症,那也是她命不好,妈呀,您想想,二妹现在活着,一个月就给您五千块钱,能顶啥用?咱们左右邻居都知道二妹是个大明星了,可是这么多年也没看她登过咱们家门,多少闲话都说了。” 知子莫若父,男人的父亲敲了一下桌子面,沉着脸对自己的儿子说:“有话你就直说,别跟你妈似的天天拐弯抹角的。” 男人松开了自己母亲的嘴,挺着胸膛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对面:“要是二妹真死了,她的别墅,还有咱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些老贵老贵的首饰,还有她这些年挣的那些钱,可就都是爸妈你们的了。” 别墅? 首饰? 钱! 老妇人不再号哭,那个垂眉闷眼的老人也抬起了耷拉着的眼皮。 “那能有多少?” “我找人问了,光那个别墅,现在也值好几千万呢!”说起即将属于自己的财产,那个男人已经是眉飞色舞了。 却丝毫不考虑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为什么要去找人问现在还属于自己妹妹的房产。 他的父亲母亲也根本不在乎这点儿“小节”,听见了能有好几千万,他们的眼睛都亮了。 “那么多钱就都是咱们的了?” “那当然!不是我说,爹啊,妈唉,你们的胆儿也都太小了,一个月五千块钱就能吓得你们不敢去闹我二妹,哪有这样的道理?闺女住着大别墅,亲爹妈住着个小破楼里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