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都不是你情我愿的状况。 他用手掐住她的侧颈,在她动脉下方狠狠咬了一口。 牙齿陷进皮肉,把白嫩的皮肤咬出重重的痕迹。 “嘶——”周弥音疼得喘出声。 司熏以为她终于暂时得以回复了理智,但当她再抬头看向他时,却带着一种欲望被稍微满足后的愉悦,完全不见清醒的状况——他不知道被下了rush后,一切快感甚至包括痛感都是被下药者所追逐寻求的东西。 司熏推开她下床准备把自己反锁在独立浴室里,周弥音没反应过来,还楞在床上发呆。 他打开花洒,用冰水冲洗自己肿胀的性器,痛苦得皱起了眉。 刚恢复了一些清醒,就听见周弥音在门外敲门:“救救我呜呜呜,你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司熏看着又伸手把门锁了一道。 “我真的要出来了,地毯,脏。”她拍了几下门后,像是将整个身体倚在门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一会哼一会哭,一会抓着把手一直往下按,没过一会就没声了。 司熏口干舌燥得不行,去用玻璃杯接了自来水后,刚想喝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松开了手,盛满水的杯子碎在水池里。 意识到自己真的快失去理智了,那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疯了…… 司熏赶紧伸手转开锁,开开门正好看到周弥音半披着他的外套跪在地上把门打开了一个缝,外面走廊传来男性住客说话的声音,她像是找到猎物眼前一亮,伸手就要把门拉开。 他急着过去把门摁回去关上了:“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乱动,我去楼下找……嘶。” 转过身时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抬起的脸,他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用毛巾遮住,周弥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开嘴把面前还沾着水的性器吞了进去。 猝不及防得让他睁大了眼,她的口中滚烫,让他降温不久的欲望又被重新点燃。 像是终于尝到味道,她此时乖顺地舔舐吞吃他的下身,再也不哼着要出去了,光亮湿润的眼睛抬头盯着他看。 理智告诉他怎么样都好,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 但司熏刚抬手就被她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被震慑住了。 周弥音歪着脑袋吐出他的东西,此时此刻看他悬在半空的手,又重新看回他的脸,问:“主席,你要打弥音吗?” 司熏愣住了,周弥音却抓住这个机会,支起上身,站起来把他重新推回床上,坐在他因此露出的紧实腹肌上抬高屁股,手里握着他的性器捅进自己穴里。 司熏感觉到自己整个人犹如灵魂和身体被撕裂一般,身下疼痛涨热的地方被嫩滑紧致的地方包裹住,他听见周弥音哭嚎着喘息,眼泪落在他的锁骨上,又烫又重,像是要把他穿一个孔。 敏感得过分,他的前端埋在她身体里,能感受到她穴口在适应着翕动,大量花液顺着他的长度流下,像小孩贪吃的嘴,下一秒就把他的全部含进去,水声作响,他的阴茎劈开她的穴肉,狠戾地插到深处。 周弥音尖叫出声,脊背颤抖着,随即嚎啕着上面跟着下面哭了出来,司熏一个不设防被她全数包裹吸吞,尾骨一震,精水全泄了进去,全数冲击她刚刚放松的内壁,让她颤抖着后仰,性器因此和穴抽离,司熏撑起身去看她。 泪水和餍足的涎水流出,受到催情药物影响,她舌头不受控制地半吐在外,喘出热气,身下泥泞不堪,精液从穴口顺势慢慢流出,很快弄脏了床单。 司熏再柳下惠也是一个生理健全的男生,此时看到这番景象,又很快硬了起来,他喉咙滚动,俯下身去问:“还想要吗?” 周弥音听懂了,忙不迭地点头,连着声音都变了调,开口就娇声娇气地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