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 “是吗?”云七夕眯着眼,狐疑地盯着两个男人。 单景炎笑得更深,“当然。”说完他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你们真的没有说我坏话?”云七夕斜眼盯着单连城。 “有一句。” 云七夕眼一瞪,“是什么?” 单连城轻笑,“说你太坏,把所有人都整了个儿遍。” “噗哈哈……”云七夕一下子乐了,“好吧,这不叫坏话,我当这叫夸奖。” 两人并肩站着,看焰火冲向空中,再绽放,自己仿佛突然变得特别渺小。 过了一会儿,单连城伸手过来,大掌轻轻覆盖住云七夕搭在船沿上的手。 “七夕,权力与安稳,你怎么选?”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云七夕愣了一会儿,眼睛晶晶亮地望着远处的焰火,却并没有急于回答。 过了很久,她才唇角牵开,眉梢一扬。 “哪里有你我就选哪里。” 单连城握住她的那只手一紧。 “七夕!”他的声音听来似有些动容。 其实他在问出这话时,以为她脱口而出的会是安稳两个字。 云七夕扭过头来,一双眼睛弯如星月,在焰火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是不是特别感动?” 单连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她听见他此时的心跳得特别快。 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的心跳声告诉了她答案。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下巴下突起的喉结。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到了该选择的时候了吗?” 他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滚,声音有些嘶哑。 “若是这两样我都给不了你呢?” 云七夕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儿,想抬起头来看他的表情,可他按住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给不了?给不了是什么情况呢?是晋王爷不再是晋王爷?” 她眨着眼,语气明快。看着焰火在天边绽放,唇角轻轻牵动,两边的酒窝也跟着陷了下去。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老婆我这么能干,你给不了我,那就换我给你呀,虽然我给不了你权利,但是我可以给你安稳你相信吗?凭我的医术和经商头脑,过好日子一点也不难。”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地咯咯笑出了声。 “那正好实现了我的人生目标,赚钱置宅养小白脸,哦,不对,是小黑脸儿,哈哈……” 若是以往,云七夕这样说,某人一定会生气的,可是他却没有,他甚至笑了,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凉凉的唇吻过她的额头。 “七夕,你新年有什么愿望?” 提起愿望,云七夕的眼睛比那焰火还明亮。 “我啊,有很多很多的愿望,比如所有关心我的人和我关心的人,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比如,吃再多我也不会长胖,当然,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要赚好多好多的银子。” 提到银子,她总是这么开心的! “你呢?你有什么愿望?” “我……” 他开了头,却半响没有下文,好一会儿,才道,“等明天,爷与你一起守岁的时候,再告诉你。” 云七夕不满地哼了哼,“还卖什么关子嘛。” “云姑娘,快来啊。”翠翠兴奋地喊声传了过来。 云七夕与单连城一同走了过去。 翠翠指着那鹦鹉,高兴地说道,“云姑娘,现在这鹦鹉被训练得就会说这一句话了。” “国泰民安,国泰民安……”那鹦鹉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尖声尖气地一直重复这一句话。 云七夕拍手叫好,“好啊,看来今天没把它带来,这鹦鹉真聪明,你们的功劳也不小,我太开心了。” 她一开心起来就手舞足蹈地,提着笼子直转圈儿,都忘了笼子里还装着一只活物,可经不得她这样的折腾。 那鹦鹉在笼子被她甩得直扑腾,不停地叫着,飞着,就差对它破口大骂了。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乐极生悲! 此话在这一刻再次得到了验证。 众目睽睽之下,那只鸟笼子竟一下子从云七夕手中飞了出去,越过了船沿,往江里掉了下去。 这变化所有人都没有料到,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离得最近的韦青青倒是反应得快,翻过船沿就朝江中跳了下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