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这一刻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前就是天塌下来,他也能面不改色,可是一旦遇到笑笑的事情,他就已然失去了自我!他心中慨叹一声:傅瑾年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清楚之后,傅瑾年顿时心情大好,只是还没有高兴完,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才会让笑笑生了跟自己分手的念头? 他还记得他又一次十分严肃地说过这个问题,当时笑笑的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还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再提,他那时候就明白,这两个字一旦经由她的嘴中说出,必定是十分坚定了。 他找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想了片刻,掏出自己的手机,在联系人中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一个清丽的女音从耳麦中传了出来,隐约还能听见那边的嬉笑怒骂声。 “喂,我是傅瑾年。” “哦,傅瑾年!啊,傅瑾年!”仿佛炸雷一般的声音,就这样传进了傅瑾年的耳朵里,声音大的可以直接穿透他的耳膜。 “你总算是给我打电话了,我昨天就想找你,可是笑笑把你的联系方式删了!”南柯的声音急急地从耳麦中传出来。 “嗯,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傅瑾年的手不自然地扣紧了手机。 “好好好,你问吧!” “笑笑昨天的情绪怎么样?”傅瑾年将手机更紧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刚刚在叩击自己大腿的手指,这会也停下来。 “她昨天情绪特别不好,一回来就一副伸手打击的样子,看见我们看她,她马上面无表情地爬上了床,甚至没有洗漱,你应该也知道她有一点轻微的洁癖……” 南柯后面的话,傅瑾年没有听进去,笑笑有洁癖他是知道的,他记得有一次他把笑笑抱到床上亲了几口,谁知道她后来问他,床单是什么时候洗的,要是超过了一个星期,她就去洗澡。 自那之后,上城公寓的床单被套基本是一周换洗两次,要不是沙发不方便,她估计不介意将他的沙发也洗一洗。 这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她连自己最在乎的个人卫生都顾不得了?他紧紧抿着嘴,一双眸子沉静地看着远方终于等到对方安静,才继续问:“她和上次想跟我们一起去吃饭的那个女生的关系怎么样?就是我和笑笑去上课的那次!” 傅瑾年一解释,南柯就猜到他指的是苏珊珊,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说她啊!要是说两年前,那我就告诉你,她们是闺蜜,要是问现在,那我只能说是路人甲!” “怎么回事?” “贱人就是矫情咯……”南柯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边,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傅瑾年看见已经挂断的手机,捏着自己的下巴不说话,按照南柯那么一说,那么这次的始作俑者绝对是苏珊珊!只是他始终猜不透到底她做了什么,会让笑笑那么伤心?! 傅瑾年在上城等了笑笑三天,发现她没有打来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就是一句微信都没有,一副坚定要分手,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他再也忍不住,只好又去樱园九栋守株待兔。 刚一站在常青树下,就看见笑笑背着背包出来了,他一个箭步跨过去,拦在她的面前,谁知她竟然像没看见他一样,就往旁边走。 他这几日不见她,本来就想念着紧,这会又不敢像上次一样对她生气,听见南柯说她没洗漱就上床睡觉,一颗心都快疼死了,哪里还记得去跟苏星辰比较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怀里箍住:“这几天不见,你就不想老公吗?” 笑笑一听见他那好听得能让人怀孕的嗓音,本就神情恍惚了一下,这会鼻息之间,全是他身上冷冽又独特的男子气息,一时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冲上了眼眶,可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硬是不让泪珠掉落下来。 这几日不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