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冲动,哑声道:“想我碰你了?” 景辞低低地“嗯”了一声。 赢骄怕他难受, 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身体微微下压,凑得离景辞更近了些,却小心地没有碰到他分毫,暧昧道:“想我碰你哪里?耳朵、胸口、腿还是……” “哥!”景辞急急地打断他,顶着一张快要熟透的大红脸,结巴着道:“教、教室里呢。” “嗯,知道。”赢骄将他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一笑,不在意道:“又没别人。” “……那也不行。”景辞对此莫名坚持:“教室里不行。” 感情还是个小古板。 赢骄失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教室就可以了?” 景辞难为情地偏过头,半晌,轻轻点了下头。 两人分开之后,赢骄很少再对景辞说骚话。怕控制不住自己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担心给景辞压力,让他觉得愧疚自责。 但今天既然他自己开了头…… 赢骄舔了下唇,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可以什么?”赢骄懒洋洋地撑着墙,笑地痞里痞气:“你不一一列举清楚,万一我不小心做了什么踩到你雷点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雷点。” “怎么没有?”赢骄挑眉,手贱地拽了下他的书包带:“刚刚我说句话你都不许。” 他看着景辞的眼睛,诱哄道:“听话,小声跟我说,可以什么?” 景辞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他喉结动了动,良久,咬牙道:“随便……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赢骄的呼吸陡然间粗重了起来,景辞这话,对他来说跟脱光邀请无异了。他被撩的几乎要爆炸,狠攥了一下拳头:“你给我等着!等以后……” 景辞抬眸。 赢骄轻笑一声,而后微微倾身,附在他耳边喘息着道:“爸爸弄死你。” 出去吃饭的学生们陆续回来了,何粥几个人是最早的一批。 他们也同样提前交了卷,不是答完了,而是去食堂不想排队。反正怎么写都是那么几分,干脆早点交卷吃饭去。 “卧槽,你说的详细点,我……”郑阙一路咋咋呼呼地走进来,还想要说点什么,目光落到趴在桌子上的景辞身上时,登时噤了声。 他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转头问赢骄:“辞哥怎么了?” 赢骄正在刷题,闻言,手上的笔不停,勾唇道:“累了。” “稀奇稀奇,”郑阙啧啧感叹:“我第一次见辞哥被考试累着。” 前面,景辞偏了下头,将那只通红的耳朵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胳膊里。 郑阙只是随口一问,得了答案就没再纠缠,转而伸手去戳何粥:“老何,刚刚那事儿你继续说,我好奇。” “就十一班那个乔安彦,”何粥转过身,开了瓶可乐,一边喝一边道:“在网上抽奖抽到了几万块钱。” “骄哥之前不是打听过他么,当时老彭说他有时候运气特别好我还不信,觉得太玄乎了。”何粥羡慕地咋咋舌:“现在看来,还真不是瞎说。” 郑阙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他抽的是什么奖?我也想试试。” “不知道。”何粥用手抹了下唇,摇头道:“他不肯说。” 郑阙失望地叹了口气:“怕大家知道了都去抽,拉低中奖率吧?哎,有福同享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