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骚话么?” 赢骄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男朋友都有了,说两句骚话怎么了?” 何粥忍无可忍,转向景辞:“辞哥,你能管管他吗?” 景辞耳朵有点红,他把赢骄喜欢的三文鱼往他面前推了推,垂眸道:“吃饭吧。” “好,吃饭。”赢骄立刻收起骚气,夹起一片三文鱼蘸了点酱油,放进了嘴里。 这家自助其他菜品都只能说是一般,独独烤羊排是一绝。羊排是法排,肥肉很少,却难得不柴,又香又嫩。因为是现烤的,肉还很烫,没有一点膻味。 景辞很喜欢,一连吃了两块。 赢骄不动声色的记下他的喜好,瞅着他把骨头放进垃圾盘的工夫,伸手去叉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羊排。 巧的是,何粥也在同时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何粥按住羊排拼命往自己那边使劲:“骄哥,不吹不黑,我动作比你快一秒,所以这块是我的。” “哦。”赢骄淡淡道:“吃那么多肉,你晚上是有相扑比赛?” 趁着何粥呆住的工夫,他手上一个用力,成功将羊排叉住,放到了景辞盘子里:“吃吧,别管他。” “赢骄!你这个狗日的!”何粥气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举着叉子就要过来打赢骄:“你说谁去相扑比赛?!” 他体型大,忽然不管不顾的来这么一下子,直接把旁边装香草烤鸡的盘子碰歪了,一块油腻腻的鸡肉啪嗒一声,擦着赢骄的裤子掉到了地上。 赢骄的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他没有洁癖,但就是讨厌食物沾到身上的感觉。 “我去下洗手间。”他接过景辞递来的纸巾擦了两下,还是觉得不得劲,说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不是,辞哥。就他这些臭毛病,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何粥还记着羊排的仇,趁赢骄不在,可劲儿在景辞面前给他上眼药。 他掰着指头,一样样地给景辞数:“不准别人穿他的衣服、不准碰他的床、受不了油腻味……简直了,反正我是没法跟他生活在一起。” 景辞一怔:“他的衣服和床不能碰吗?” “是啊。”郑阙抓了把羊肉串握在手里,边吃边道:“辞哥你不知道?那他在你面前掩饰的还挺好的。” “前年吧,忘了是秋天还是冬天。”郑阙回忆:“我们在操场上打球,有个暗恋他的女生偷偷穿了他脱下来的校服。他当面没说什么,过后直接把衣服扔了。” 彭程程插了句嘴:“他也不穿别人衣服。” 何粥猛点头:“对对对,所以我们去他家玩都不去卧室的。” 景辞垂眸,保持举着叉子的动作,久久没有动。 他用过赢骄的浴室、穿过他的衣服、睡过他的床。 从前,他一直以为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事。却没想到,这些都是赢骄仅给他一个人的特权。 景辞的胸口发烫。 原来,对赢骄来说,自己是特殊的。从交往前到现在,一直都是。 接下来的时间,赢骄总觉得景辞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但具体哪儿不对他说不出来。就是被他这么一看,他就特别想亲他。 赢骄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最后把原因归结于自己生蚝吃多了,导致体内阳气凝而不散产生的幻觉。 吃过饭之后,何粥几个人要去赢骄在岑月湾的那个房子打游戏。赢骄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准备跟景辞一起回家写作业。 他本想和来时一样,打车回去,但景辞这次没听他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