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却始终没等来景辞的回复,就连转账都没收。 中午,景父一边心不在焉的吃午饭,一边时不时地看手机,差点把筷子伸到旁边人的碗里。 同事好笑的问道:“老景你这是想什么呢?最近又有新项目了?” 景父含糊地应了一声,草草吃完饭,又去阳台抽了支烟,实在是没忍住,掏出手机给景辞打了过去。 彼时,景辞正准备午休,例行看了下手机,就见到了来自景父的消息和未接来电。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拿着手机站了起来。 “辞哥!吃不吃辣条?”李宙举着一袋刚开口的辣条,冲景辞喊道。 景辞摇了摇头,对着他说了一句:“我不吃。”便走出了门。 他刚走到花坛,景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态度第一次这么好:“吃过饭了吗?爸爸给你的留言和转账看到了没有?怎么……” 景辞打断他无意义的寒暄,淡淡道:“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景父干笑,苍白的解释:“上个月公司赶项目,忘了给你转生活费,你也是,怎么不提醒爸爸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景辞觉得有点悲哀,又有点可笑。 他平静道:“以后就不用了。” 景父一呆:“什么不用?” “不用再给我转账了。”景辞靠在墙上,想起赢骄那天说的话,心情一点都没被影响:“你管好景淼就行,我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听出他话中的决绝,景父登时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被保送就不认父母了?!” 这一上午,景父找了不少景辞的新闻来看,最知道他现在的知名度了。 东海省唯一一个进了国家集训队的人啊。 若是现在在酒店里摆一桌,将同事们都请过去,叫上景辞。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景辞的父亲,不知道会有多风光! 景父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他能因为前妻出轨而觉得面上无光,连带着十几年牵连景辞,这样长脸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哄好景辞。 强自压下心里的火:“不就是晚了一个月生活费么,你至于跟爸爸发这么大的脾气?” 景辞垂眸,不答反问道:“如果不是知道了我进国家集训队的事,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景父想说怎么不会,然而嘴唇张张合合,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景辞嘲讽一笑,没再听景父漏洞百出的借口,直接挂了电话。 这一次,他除了轻松之外再没别的感受。 就当自己还是孤儿好了,景家那边,以后除了他成年后给景父打法律规定的赡养费,应该再不会有其他联系了。 景辞将手机揣进兜里,没在花坛前久留,径直朝教学楼走去。 踏上操场,走到教学楼前的台阶下,他刚想要抬步而上,太阳穴处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 只不过这疼再不像从前那样凶悍而猛烈,只有轻微的一点。 这会儿楼前没几个人,景辞四下扫了一眼,就在自己的斜后方看到了乔安彦。 乔安彦也同样看到了他,仍旧和从前一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同样的恶意,头疼却减轻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