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赶紧滚蛋!” 那西域公主说话时还夹杂着一些乌孙话,沐巧听的一知半解的,但却不妨碍两人急剧上升的怒气。 “碰!”的一声,两人又打在了一处,将那原本便十分杂乱的侧殿更砸的乱七八糟。 “喂,你不管管吗?”苏娇轻轻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正欲再说话之际,却是只感觉自己颊边一道冷风滑过,等苏娇回过神侧头看去之时,金邑宴放置在苏娇脸颊侧边的指尖处便已经夹了一块尖锐的木屑碎子,那嫣红的血珠子点在金邑宴白皙的指尖处,显出一抹妖冶色泽。 看到那血珠子,苏娇赶紧抓下金邑宴的手指将那块木屑子随意扔在地上,然后张口轻轻含住金邑宴那缀着一点血珠子的指尖。 湿润的触感将那细微刺疼的痛感驱散,金邑宴垂首之际就看到苏娇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上微眨的纤长睫毛,白嫩的小脸一副认真模样,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他浸着血渍的指尖。 看着苏娇这副含着他手指的乖巧小模样,金邑宴不知为何,突然便想将面前的这个小人儿拢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这样想着,金邑宴也就这样做了,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掌,拢住苏娇纤细的腰肢揽进怀里,那被苏娇含在口中的指尖微微搅动着,挑逗着苏娇那小巧的丁香小舌。 苏娇纤细的身子被身后的木架子上,引起那木架上各色瓷器的轻敲碰撞声。 茶室正中的茶炉烧得正旺,那果木炭发出滋滋声响,配着喷薄而出细长白雾的茶壶“噗噗”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暧昧。 浓郁的茶香弥散出来,苏娇伸手推了推面前的金邑宴,小脸绯红道:“水,水开了……” 苏娇话音刚落,那侧殿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碰撞击打声,“噼噼啪啪”的好似要将那琉璃屋顶掀翻了一般。 伸手将苏娇微颤的身子拢进怀里,金邑宴带着人坐到那茶案边。 煮开的白水“咕噜噜”的冒着泡,蒸腾的热气弥散开来,遮盖住一方小小茶案。 伸手递苏娇泡了一杯热茶,金邑宴单手捻过那茶碗轻抿了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更加激烈的瓷器撞裂声。 那沐巧与弟史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打到了这茶室之中,破碎的瓷器茶碗散落于地,细碎的新茶叶子蒙尘落地,被随意践踏,木架子上挂着茶具的木条被从中砍断,发出一道沉闷的“哐啷”声。 苏娇缩在金邑宴的怀里,探头朝着沐巧与弟史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两人大概是因为茶室太小,所以便扔了手里的武器开始赤手空拳的拳肉相搏起来。 “她们打过来了……”苏娇揪着金邑宴的衣襟,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声音娇柔细糯。 伸手抚了抚苏娇鼓起的双颊,金邑宴单手抱起苏娇纤细的身子挂在身上,转身将那茶室的小门打开。 倾斜的暖阳弥散进来,照入一方晦涩茶室之中,那沐巧与弟史被突然印照进来的阳光扫到面部,皆是顿了动作,被金邑宴用地上木条一脚一个的踹到了两旁。 苏娇看着刚刚那还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一下便都捂着小腿痛坐于地,不自觉的暗暗动了动自己挂在金邑宴腰间的小腿,用力勾住了自己圈在他脖颈处的双手。 “呵……”注意到苏娇的动作,金邑宴轻轻的捏了捏苏娇的臀部暗笑道:“怕什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感受到臀部一阵钝痛,苏娇用力的扭了扭身子,从金邑宴的身上跳了下来,仰着一张白嫩小脸嘴硬道:“谁怕了……”虽然是这么说着话,但是苏娇那掩在宽袖之下的双手却是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她倒是宁可他打她一顿呢…… “金邑宴,你把我相公藏哪里去了!” “金邑宴,我相公呢!” 那边的沐巧与弟史艰难的从那满布着瓷片和茶叶的地上起身,手指着金邑宴一副气愤模样,而在听到各自的话后,又对转的矛头,开始对骂起来。 “丑八怪,叫谁相公呢你!” “泼妇,讨打!” 一言不合,两人又对上了,这次金邑宴没有阻止,只细细的将苏娇掩在了身后,高挺的身形靠在门框之上,随手朝着那侧殿门口招了招手。 夏生引着王瑞跤与于廉自侧殿之中走入,于廉的表情不是十分好看,那双鹰勾眼一瞬不瞬的落在王瑞跤的身上,似乎是十分不能相信昨日里好好的一个美娇人,今日里竟然就变成了男人。 而王瑞跤的表情也十分难看,他用力的攥紧了宽袖之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