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到苏娇苍白的脸色,满以为她是因为在山上受惊,身子瘦弱到现在还没缓过神,便上前搀扶起身子几乎瘫软成一团软泥的苏娇,和气的规劝道:“夫人身子弱,还是早些进去歇息的好,净面的水我都在里面备好了,夫人尽管用。” 苏娇哆嗦着身子被妇人推向了金邑宴的方向,腿脚软的厉害,直接便被金邑宴一把揽进了怀里。 金邑宴伸手穿着衣物,粗劣的布料磨蹭在苏娇细嫩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的动了动身子,但是那双箍在她腰间的手却是暗自加紧了几分力,将那不盈一握的小腰用力的勒向了自己。 鼻息之间充斥着淡淡的檀香气息,苏娇皱着眉头用力的咽下喉咙里差点就脱口而出的痛叫。 金邑宴用的力气很大,苏娇只感觉自己的腰腹好像要被折断了一样,现在的她急喘着气,温热的喷洒在金邑宴的胸前,带着淡淡的甜腻味道,撩拨心弦。 微微松开了箍着苏娇腰肢的手,金邑宴细细的隔着那一层厚实的棉袄子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暂时放弃了想看看她的腰肢到底有多细的想法,只揽着被箍的差点断了气的苏娇进了内房。 苏娇的脑子因为缺氧,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金邑宴半抱半强硬的带进了房间。 房间木桌上的一盏油灯稀疏晕黄,照出一小片光渍,苏娇努力的平衡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手抵在金邑宴的胸前,希望与之隔开距离。 “娘子莫急,先净面。”伸手握住苏娇按在自己胸前的手,金邑宴带着人往一侧放着木盆的地方走去,直接便伸手把那半旧的巾子按在了苏娇脸上。 那巾子沾着半温的热水,猛地一下到了苏娇脸上,把她吓得一个机灵。 “表,表哥…我…” “嘘…”伸手抵住苏娇那泛着蔷薇色的唇瓣,金邑宴嘴角轻勾,眼尾带着淡淡的笑纹,在晕黄的烛光下面容半隐半现。 “娘子先为为夫净面吧。” 说罢,苏娇就感觉自己的手上被塞上了一块巾帕,带着温度和湿意,浸润了她的掌心,那热气顺着指缝溜走往下滑去。 “我,我…” “娘子,莫不是嫌弃为夫?”把玩着苏娇的另一只手,金邑宴微微底下头,温热的呼吸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喷洒在苏娇额头。 “没,没有…”她又不是像那猫儿有九条命可以挥霍,怎么敢在这阎王面前的动土。 使劲的摇着脑袋,苏娇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伸着一双纤细手腕,细细的给金邑宴净面。 巾帕被苏娇托着,擦拭着金邑宴的面容,透过那巾帕,苏娇感觉到下面温热的肌肤,不禁红了面颊,毕竟这还算是苏娇为数不多的自己伸手接触这个可怕的男人,而且如此亲密的举动,苏娇从未和人做过,小女儿心态此刻不知为何,陡然而生,即使眼前面对着的这个男人,她还是怕的要命。 细细的擦拭了一会儿,苏娇只感觉巾帕上暖乎乎的都是金邑宴呼出的热气,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面容平静了不少,心思渐渐活络起来,暗暗动了动手下的劲,巾帕捂在金邑宴高挺的鼻尖,心头陡然生起一股可怕的念头。 如果…如果她继续这样按下去的话…他…会不会… “好了吗?”睁着一双幽暗的眸子,金邑宴低头定定的看着苏娇,那阴沉的嗓音飘进她的耳中,让她身子陡然一震,惶然回神,使力的搓揉了一遍金邑宴的面容,低垂着的脑袋下是唇瓣被咬的泛白。 毕竟是娇养着的小姐,苏娇从小便没做过这等活计,再加上那金邑宴比苏娇高了不止一星半点,苏娇身子弱,只举着擦了一会儿,便感觉自己开始体力不支,身子软软,不由自主的往金邑宴怀里靠了靠,挡住了那股眩晕感。 感觉自己怀里靠上来软乎乎的一团,金邑宴那掩在巾帕下面的面容便不自主的动了动,伸手揽住了苏娇的腰肢便带着人斜斜的倒在了那方土炕上。 身下是软绵绵热乎乎的棉絮土炕,身上压着一个身形高壮的男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