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医馆。 简之贤和简唯琳回到医馆,虽然所有邻里都希望新生医馆能儘快重开,但是简之贤没有医师执照,如果靠简唯琳一个人支撑起整个医馆实在会太累,医馆没办法正式营业,只能接受一些老病人的预约。 梁伯来看病,简唯琳在他的腿上下针时,梁伯问:「琳琳结婚后,这医馆还开吗?」 简唯琳和简之贤对视一眼。他们本来想请几名中医毕业生来医馆,可是这样的小医馆没有晋升空间,收入也不能和医院相比,毕业生来面试后都兴致缺缺。 简唯琳:「医馆以后算是半开张,只能看老病人,就不接新病人了。」 梁伯长叹口气:「辛辛苦苦保留下来的医馆却后继无人,这就是小医馆和小商家的宿命。明心酒楼也一样,范伯的儿子不愿接手酒楼生意,说挣得都是辛苦钱,没意思。就算明心酒楼保留下来了,范伯退休后,它的味道也会变的。」 简之贤:「没办法,时代不同了,有些歷史能保留,但大部分会被淘汰。我们就趁着没被淘汰时能做多少是多少。」 梁伯微笑点头:「琳琳下针的功夫比得上你了,你的医术肯定能传承下去。」 医馆外响起了敲门声,简唯琳走去开门,李淳一陪着李母来到。李母打电话来预约时,简唯琳本想婉拒,却抵不住李母坚持,只能同意。 简唯琳仔细为李母检查双腿,再为她下针。 简唯琳边下针,李母边说:「淳一对我说了王韵琪坑害我老伴和对他下药的事,我听得又气又恨。怎么会有那么歹毒的女人。琳琳,我知道淳一对不起你,但他也是被害的。」 简唯琳心中再无波澜:「最重要是淳一知道了真相。他以后会再遇上好女人的。」 李母叹息:「唉,再好,哪能和你比?」 「伯母,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结婚时请你过来喝杯喜茶。」 李母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到时再说吧。」 简唯琳站起:「针下好了,伯母休息十五分鐘。」她掀帘而出,走向药柜。 李淳一在等候室和简之贤间聊。不经意间就聊到李淳一离婚。 李淳一长叹一声:「只能说这是一段错误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简之贤:「既然合不来,早点分开也是好事,毕竟你们没有孩子,就没有牵掛。」 李淳一看向简唯琳,简唯琳处理药物,避开他的视线。 李淳一悠悠地说:「错过一次就更知道什么是对的。」他訕訕地哼了声,「这三年多来和所谓上流人士来往,这个上流世界的黑幕多得令人震惊。里面有很多被金钱和权利压下的真相。」 简之贤微愣:「我们只是普通人家。」 「霍家可不是。」李淳一眼中闪过一抹篤定的光。 简唯琳整理药物的手顿了顿。 李淳一看向简唯琳:「对了,星期六许诺儿子的生日会你会去吧。」 简唯琳轻「嗯」了声。 李淳一微笑:「到时见。」 简唯琳瞥见他饶有深意的神色,心头不知为何紧了紧。他和王韵琪离了婚,却能当上长悦集团的一把手,是因为他拿捏了什么黑幕? 想起他之前假扮成「怎么办」时和她的短信,他说他爬上去了,却发现那是个地狱。他如今像是在地狱里游刃有馀,悠然自得。 果然,人是会变的。 -- 傍晚时分,简唯琳回到家,边做饭边和霍子钧说起朗朗生日会的事。 霍子钧玩味笑看她:「你就那么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