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往握着她最开始想要打我的那只手腕的手上一塞,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 一般人不要模仿,这个动作对手指的长度和力度都有很高的要求。 在我做这些的时候一群扛着摄像机举着相机的人蜂拥而至,无数伸长的话筒朝我们递了过来,有一些是冲着这女人,更多的是冲着我,而这个原先气势汹汹的女人已经开始低声哭泣,漂亮的桃花妆配上饱含泪水的眼睛,不得不说非常上镜。 转角我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刘葶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切。 ……这么小气不就给王黎化了个妆!你都要报复回来!亏我还尊重你们的*特地在找路的时候撤离了神识! 虽然平常我也不用神识。 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嗯,出轨渣男原配打小三事件。 那群毫无眼色的无冕之王还在拍照,我耳边充斥着“请问你是介入温乐乐和李飞之间的第三者吗?”“请问你对这种行为感到羞耻吗?”以及类似的如果我真是第三者应该会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境下羞愧难当、丑态毕露的问题。 呵呵,你们想多了,拍我的照片永远只可能360°毫无死角。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扫了他们一圈,满意地看到他们在同一时间噤若寒蝉的模样。 这会儿我却突然有些晃神。 如果一个人掌握了超脱的力量,他真的能注意到蝼蚁般的人吗?如果他注意到人,又会有何种心情? 我看着他们,觉得无悲无喜,带着轻微的毁灭欲,和比毁灭欲更多一点的厌烦。 被我握住的女人已经不再挣扎,我顺势放开了她。从记者口中得知的应该是她的名字,管她呢,不管是不是,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温乐乐,我也不认识你们。” 她看上去很憔悴,听了我的话也只是哭,哭花的妆容下是厚厚的黑眼圈和眼袋,以及和妆面形成强烈对比的枯黄皮肤。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在迎面过来的时候就顿了一下,显然是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其后的愤怒和挣扎都是假的,不过是将错就错罢了。 那些记者都沉默着,摄像机仍在工作,但在我的威压下,没有人敢上前提问。 居然被将错就错了。 我带着刀。我应当杀了她,可是我不能,除非我能一口气杀光这里的人,但那样还是会引起关注。 所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死死抓住自己的领口,随即因为显而易见的剧烈痛苦双目凸出、面孔扭曲,她七窍流血,最终倒在地上。 这件事持续了有六秒,在此期间除了她发出的“呃呃”声之外现场鸦雀无声,人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像雕像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完结,这愚蠢的女人断了气,依然没有人做出任何反应。 他们都在看我。 我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转向大门,在迈步之前面无表情地侧头回看了一眼,那群记者依然老老实实地钉在地上,仿佛有什么魔咒让他们全都变成了傻瓜。其实我心里并不感到愉快,但我忽然很想笑。 于是我笑了一下,然后我走了。 第83章 生命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命题,所以提及的人都小心翼翼、严谨措辞,以至于心灵鸡汤泛滥成灾,人们对生命的认知里充斥着庸俗的激励和愚妄的赞美,但凡有人说“生命毫无意义”或者谈论类似的话题,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人们乐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嘲讽别人,而不去思考更深层次的原因,于是振聋发聩的发言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合乎大众、顺应趋势的好听的孩子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