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抓包的痛楚,若是顾斯年发现了她将她交给自己的娘,她娘准得给她一顿好打。 她悄悄回头,闭眼,心一横,转身,睁眼。 原来也是个小少年,眼睛珠子乌灼灼的,瞧人的时候很是专注。 乐陶松了口气,打开他的手,叉腰,先发制人:“你是谁?敢拦本公主?” 那人眨眨眼,收回自己的手爪子,嘁了声,道:“你是公主?” 乐陶长长的“嗯”了一声。 京城里谁不知道她喜欢仗着皇上的宠爱为非作歹少年的脸色很是苍白,唇红齿白,可眼睛生的极好,眼尾使劲儿往上翘,有点儿像只玉面狐狸,他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才慢慢悠悠道:“你是公主就能擅闯民宅么?这是哪本律法规定的,我怎生不知?” 乐陶差点儿气死了,这人专呛她。 往日她瞧见的少年谁不是一听见她的名号了就赶忙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她瞪眼:“要你管?” 少年抱着胳膊,冷笑:“当然不要我管,上旬皇上刚下了律令,让本朝官员们在审查案情时严格处理,不得徇私,你不知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凉凉瞧她一眼:“公主殿下,您说我要是把您交给官府里,皇上会不会打你板子之后再奖你‘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乐陶差点儿气的发抖,“蹭蹭蹭”逼近过去:“你才是鸡,大公鸡。” 少年温顺的点点头:“好好好,我是大公鸡,你是老母鸡行了吧?” 乐陶公主气的差点儿翻白眼,她在宫里头从未受到这样的欺负,当下手背一遮眼睛,嚎啕大哭没有半点儿形象的跑了出去。 少年切了声儿,心里暗道,到底是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公主,被他随便一气就哭鼻子了,心脏承受能力太差,抗打击能力太弱。 他抬脚刚要走,却看到地上有个小挂件。 好像是个小骰子。 他拾起来一看,想了会儿,这不是表舅珍藏在书房里的那个么? 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他把它放到自己的怀里,往顾斯年的书房走去。 进屋先规矩的行礼,道了会儿如今念书的进度,这才拐弯抹角的问表舅丢了什么东西没? 少年名为顾君珩,是顾斯年表妹的儿子,这次和母亲来他的府里明面上是来走亲暗地里是想借点儿他的势混个好前程。 可顾斯年在这方面却是个老古板,不论顾君珩怎么说都不表态,顾君珩表面儿没说什么,可内地里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来年春天便是春试,若表舅能提携他一把他也不至于浑水摸鱼没个主心骨。 顾君珩又同表舅说了两句,便回了自己的屋。 傍晚的时候,宫里有小太监悄悄来问府里的下人有没有见到了一个白玉玲珑骰子。顾君珩听见了却没吱声。 毕竟这事儿太奇怪了,表舅身上的东西居然在小公主身上?他深思细想了一个晚上,又糅合从前在宫里听到的风言风语终于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这事儿得从乐陶小公主身上捉起。 他知道上次她吃瘪败北回去肯定得找他将场子给赢回来,果不其然,才过了几日那白嫩的小公主便像个冲天炮一样气呼呼的站在他面前,圆眼一眯,上下打量他:“啧,铁公鸡,大公鸡,花公鸡,没腚儿的傻公鸡。” 顾君珩真想告诉她,骂人不是这么骂的。 国骂被她造作成这样,国骂也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