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 宋嬷嬷忙回道:“之前是刘太医和赵太医,这刚过了年,刘太医沐休回了老家,赵太医的母亲病了,这两日也没过来。” “难不成这两天就没有太医来给睿王调理身子?!”皇上立刻怒了。 宋嬷嬷等人立刻磕头请罪,德妃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龙虎相冲的说法一传出来,大家都以为子霖是不祥之人,早晚有一天会冲到陛下,大家躲着都来不及,谁还肯上门?” “荒谬!”皇上气得原地转了个圈儿,抬头看见张万寿,立刻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太医来给睿王诊脉?堂堂皇子亲王,病了居然连个太医都没有,真真叫天下人都笑掉了大牙!” “陛下息怒,臣妾这两日一直守在这里,早起已经叫了太医诊过脉了,太医说病情并没有恶化,陛下可不要因为此事急坏了身子。”德妃暗暗地担心等会儿太医来了给床上的人一诊脉就漏了馅儿,于是竭力的劝说皇上不要生气,又偷偷的瞟萧正时。 萧正时也暗暗地着急呢,见德妃给自己递眼色,便忙上前劝道:“陛下一路从冀州赶过来,一定累了,先请坐下喝口茶吧。” 皇上心里火气大,这会儿一听见萧正时说喝茶,顿时觉得嗓子眼儿冒烟了,于是哼了一声转身去椅子上坐下,又看着床上昏睡的“赵沐”继续生气。 德妃接过丫鬟端进来的香茶送到皇上的手里,小声提醒道:“陛下,小心烫。” 皇上接过茶来,吹了吹茶末便吸溜了半口,烫是烫了些,不过实在是口渴的很,而且这茶也刚好是他喜欢的崖红。 趁着皇上喝茶的工夫,德妃转头看宋嬷嬷和萧正时,心里琢摸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把皇上给劝走,千万不能让太医来给床上的“赵沐”诊脉。宋嬷嬷却适时的送过来一个肯定的目光,意思好像是说不怕太医来诊脉。德妃心里顿生疑惑,不知道宋嬷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而不管德妃着急还是不着急,张万寿还是很快就把太医给找来了。 太医进门后给皇上德妃请了安,便转身走到床榻跟前在半跪在脚踏上给“赵沐”诊脉,从他的手搭到容昭的手腕上,德妃的一颗心便倏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只是她自幼接受的教育让她早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心性,所以皇上也没瞧出什么端倪来。 太医认真的诊了左手又换了右手,又仔细的捉摸了半晌才起身来到皇上跟前,躬身回道:“回陛下,睿王爷的身体是很虚弱,不过幸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用心调养一些日子定然会好起来的。” “很虚弱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病?!”皇上生气的问。 “应该是风寒,还有忧思郁结,食欲不振等,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因为太久没有好好地饮食调理,也伤到了脾胃,由此小病积成大病,所以王爷的身体才虚弱至此……总之只要细细的调理,肯定能好起来的。”太医心里也十分的疑惑,明明没什么大病,就是脉象弱得很,整个人虚弱的不像话,真不知道睿王府的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王爷的,他有心想说实话,又怕有人会因此丧命,便只好捡着好听的说。 德妃听了这话,忙舒了一口气,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又转身斥责宋嬷嬷,“都是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伺候不周到!想来养你们也是无用,还得本宫自己留在这里好生照顾几天才好。” 宋嬷嬷忙磕头请罪,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齐声请罪。 “你们这些人都该死。”皇上指着跪在地上的宋嬷嬷,生气的说道。 萧正时见状忙上前劝道:“陛下说的是,这些奴才不能好好地伺候王爷是都该死,但这大正月里就算是给王爷积福,先留着他们的命小心伺候,以观后效吧。” 德妃也擦了擦眼角,从旁劝道:“陛下别生气了,好在子霖的病不会有什么大碍,身体虚弱呢,只要细心调理就一定能好起来。说起来这也是他的一场劫难,熬过去了,后面肯定会好起来。” “你呀!这份心胸真是比许多男人都宽!这要是换了旁人,飞把这些狗奴才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