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朝中不少的官员都知道,平日里就是喜欢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在他的封地上,若非这次凶案发生,很多人还真的忘记那边居然有个知府衙门。 平时漠视人家,现在你家出事才想起人家,脑子没病吧? 再说也没有排除亲属作案,你说不定就是去贼喊捉贼呢? 一时间,群臣都是各抒己见,除了有限的那么几个人始终静默不语,可是让皇帝的头都大了。 如今段云逸没有回来,能让皇帝信任且还有本事的,还真的没有谁了,这个时候他就更是厌恶痛恨钱淮安,有用的,得用的全部让你给划拉走了,留给朕的都是一些草包饭桶,害的但凡大荣朝有点芝麻绿豆的事儿,都是朕的这个得用的右相去处理,你倒好,在这里给老子装深沉,恶心谁啊? 想归想,这件事还是要处理,这人选的问题,就让他头疼不已。 “着许进达彻查此案,退朝。” 他干脆恼怒的挥了挥衣袖,起身就往后殿去了。 群臣看着就这般遁走的皇帝,也是大眼瞪小眼,他们也知道要让许进达查案,但是这从何查起,万一是亲属作案,这审问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没有证据谁敢私自提审梁王府的人?您最起码也要下一道圣旨啊。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真真是胆大包天。” 众朝臣边议论边摇头晃脑的往外走。 而裴锦朝也是一脸沉默的慢慢踱步走出大殿,却在汉白玉的台阶上站住。 “裴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身后钱淮安的声音响起。 裴锦朝回过神,冲着他行礼,然后道:“下官就是好奇,按理说王府应该是戒备森严,凶徒也着实有些本事,这王府都不太平,还有哪里是安全的。” “站得稳自然就安全。”钱淮安意味深长的说道:“对于梁王一事,裴大人有什么高见?” “这个倒是要让相爷失望了,下官可不懂刑侦破案这一套,虽然平日里也喜欢看一些杂书,却也只是书本上的功夫,若是人人看书都能练就一番破案的本事,那天底下的神探就要满大街都是了,原来相爷想的是这个。” 钱淮安心里也知道裴锦朝是个文弱书生,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陛下为此愁眉不展,咱们做臣子的理应为天子分忧。” “话是如此,只是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交给刑部或者大理寺吗?” “这种事恐怕他们也是毫无头绪的。”远在千里之外,而且死的这般悄无声息,时间也过去很久,现场在已经被破坏,还怎么查? 这起凶杀案,注定要成为无头公案,而梁王父子的死,也注定是要白死了。 裴锦朝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和钱淮安一起慢慢的走出皇宫,在宫门前各自上了马车和轿子,一东一西。 鬼叔培养的死士,那是大荣朝顶尖的,若是想杀你,轻而易举。 其实钱淮安哪怕在府里安插再多的护卫也是无用,若是鬼叔出马,总是千军万马他也能来去自如,这虽然有些夸张,却也说明了他真的很厉害。 只是他还不能死,若是钱淮安一死,刘彦那边谁来折腾,这不过就是牵制罢了,只是他们两人却不自知。 有些事情,不是你杀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 为天子分忧?也亏得钱淮安能厚着脸皮说出这四个字,贻笑大方。 若是真的为刘彦分忧,睿亲王府就不会被灭门,明明都退出朝堂数年了,还依旧被他忌惮,刘彦那般性情的人,很乖戾,看似胆小,实则是个亡命之徒,他忌惮睿亲王的实力,却也离不开他的辅佐,后来却被钱淮安给挑唆的,最终是对着睿亲王府落下了屠刀,现在的钱淮安如日中天,刘彦莫可奈何,若是真的被刘彦寻到机会,恐怕钱家上下数百口,将会无一幸免。 刘彦的心里住着一头魔鬼! 回到家,他准备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却在走过前堂的时候,听到一阵稚嫩的“嘿嘿哈哈”声。 好奇之下,走过去一看,这小子居然在鬼叔的院子里扎马步。 “少主!”见到裴锦朝进来,鬼叔抱拳行礼。 而团子则是抬头瞧着父亲,笑道:“爹爹,我让韩爷爷教我功夫。” 裴锦朝失笑:“你现在年纪还小,等过两年你韩爷爷才能教你功夫。” “每日让孙少爷在属下这里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一次很短的时间,不会对身子造成损害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