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子不适,今日的宴席恐怕是扫了相爷的兴了,表哥年轻资历浅,但好歹也是二品大员,不过今日恐怕相府也是诸多的杂事缠身,这件事咱们以后再细谈吧。” 钱淮安对今日有事发生是知情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却不明白,而今看到满脸痛苦表情的裴锦朝,钱相也不能强硬的把人留在这里。 而且对于裴锦朝他也没有什么仇恨或者是不满,至少自己交代的事情,裴锦朝可是做的很好,太子那边的教导成果,让钱相非常的满意,哪怕是平日里他和朝中的几个官员一起,却也都是闲散官职的,而且只要裴锦朝站在自己这边,那些人以后必然也会给他几分薄面。 故而,唐敏说要离开,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身边的萧克那看着唐敏的眼神,却好似看着一块上等的肥肉一般。 这让他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这种滋味不是一种情感,无关欢喜或者厌恶,而是一种纯粹的感官。 “裴夫人,裴大人看上去很痛苦,这样离开恐怕不妥。” “王爷说笑了,留下来恐怕才会更加的不妥吧?”唐敏丝毫不惧的看着眼前的萧克。 这个男人真的是有一种极其惑人的成熟魅力,也有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场,这样的相貌加上这样的身份和体魄,放在现代那也是顶尖的钻石王老五,可惜的是,就算如此,也依旧让她恶心。 而还没有等他们离开,隔壁的房间却传来一阵尖叫,女子的尖叫。 萧克一听,这脸色就变了,也顾不得其他,大跨步的上前,一脚踢开那扇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儿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扑打。 想到今日还有个中了药的钱瑾之,萧克还想着这门亲事也算不错,然而在仔细看那床上裸露着胸膛的男人,萧克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冲上了天灵盖,若非认得这个男人,他指定是要上去把对方一掌劈死,碾成肉泥不可。 钱益之勾人的桃花眼看着眼前衣衫凌乱,露出雪白香肩的萧琳,唇角的笑容风流而邪肆,“啧,郡主殿下,你擅自闯入小爷休息的房间,小爷还没有怪你轻薄呢,你居然还想恶人先告状?” 唐敏在外听到,不动声色的看了沈康一眼,奈何沈康依旧是那副严肃的面孔。 “看来今日相府真的是很忙,而表哥现在也重病在身,妾身先告辞了。” 钱相现在的心情也是怒发冲冠,自己这个小儿子平日里流连风月场所,但是却很有分寸,绝对不会招惹良家女子,也不会去将哪个女子的肚子搞大,虽然府中通房妾室十几个,但那些女人都是安分守规矩的,他本来是想着给自己小儿子寻个懂规矩的女子,而不是寻这样一个泼辣货。 现在她惊声尖叫的引来这么多人,而且还如此的不知检点,真以为他们钱家稀罕这个劳什子的郡主不成?别太高看自己了。 钱家的事情如何,与唐敏无关,但是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和萧克很是相似的青年男子。 “裴夫人,今日舍妹受的屈辱,多谢了。” 唐敏停下脚步,抬头看着眼前的平南王世子,唇角带着一抹冷冽的笑容:“是应该谢谢我,至少这样还是正妻,否则的话,只能签了卖身契入我裴府,坏事做尽终有报,与其在这里埋怨别人,还是多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萧琳能走到今日这境地,完全是你们在背后推波助澜,怪不得别人。” 说吧,甩袖独留一处幽香,离开了相府。 一路飞快的回到家,唐敏就让香兰去请孙老,然后让沈健去侯府接儿子。 孙老仔细诊过脉之后,道:“药量有些重,但是只要释放出来,稍微调养数日就没有大碍。” 唐敏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要的是裴锦朝的人,而不是命。 她让沈康把裴锦朝放入浴桶里,然后解开他的穴道,就把人给遣散了。 次日,裴锦朝睁开眼,看到睡在他身边的唐敏,那裸露在外的粉颈,肩膀和手臂都是遍布着斑斑的青红印记,昨天下午一直到半夜,他不知疲倦的要着她,从洗浴间到正厅,再到寝室。 昨日的那件事他依旧疏忽了,钱瑾之知道萧琳要作妖,故而连饭菜和酒水都要先替他品尝,只是为何还会中计,而且还连累了钱瑾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