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也太高了,高深到难以理解。 就比如,梵高的向日葵,虽然杜沅不知道这幅画好在哪里,但那至少看得出来是一副向日葵,至少还能觉得赏心悦目。 讲真,杜沅在季岩耳边道:“我觉得,我可能永远也欣赏不了某些抽象派画家的作品。” 季岩也凑过来低声对杜沅说:“我也欣赏不了。事实上,在座的人,大部分都欣赏不了。这些东西,能拍出这样的价格,并不代表真的值这些价,和造星一样,这些东西的价格,都是捧出来的,也不代表拍的人会懂这些东西。事实上,这些人,就是来当冤大头的。买广告位、塑造形象,不出点血怎么行。” 杜沅唇角弯了弯,拍卖全程基本就和季岩说悄悄话去了。后面的作品,唯有一副徐悲鸿的马和一副杭州女孩儿的油画杜沅看得上眼,但介于这里的画最终成交价格其实都比原画价值高,徐悲鸿的画也不知道是真迹还是后人临摹仿照的,所以没趟这浑水,只按照惯例,捐了七十万块钱。 当拍卖结束,杜沅第一个上场给季岩颁奖时,二人拥抱了数十秒,然后一起对着舞台下面挥了挥手,从容地走下去,在原位上坐着。 杜沅叹了口气,又和季岩咬耳朵:“毫无疑问的是,我们俩的头上,今天也挂了三个字。” 无他,仍然是“冤大头”。 周围并不闹腾,就算是说话,大家都有意压低了声音,只剩下台上的人在讲。而杜沅在和季岩议论之余,看到了一些事,感觉今天真的是一场大戏。比如某些明星,就是和金主一起到场的,有些女星被国际巨星公然吃豆腐、还有的已婚男导演直接坐在了某女星的大腿上…… 更别提谁谁又对谁谁看对了眼,送房卡送银行卡之类的。讲真,杜沅虽然觉得,尽管她并不赞成别人的生活方式,也无权批判别人,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她一直没露在脸上,至少在这样的场合,她的行为举止一直都很得体,还不忘与特来和自己说话的人寒暄。 不可否认的是,今天,她和季岩把前期的铺垫完成得很好,然而,杜沅心里却并不舒服。 因为她还不够强大。 现在的她,依然会有富商给她送银行卡和房卡,把她当成可以用钱买的妓女。这让她觉得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当慈善夜落幕后,竟然有一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直接过来,一双眼在季岩和杜沅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仍然选择了和杜沅搭讪:“杜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杜小姐,真是我老周的福气。杜小姐演的电影我都看过,尤其是孟香凝和王娇蕊,太让人印象深刻。” 杜沅见他的眼神一直往自己胸前隆起的地方瞅,心里便不大舒服,只淡淡地应着:“是么?” “当然了,”那人脸上笑成了大饼,“我非常喜欢杜小姐,杜小姐穿旗袍的模样漂亮得很,是个男人见了就把持不住。对了,最近杜小姐转去了盛世,想必手里总是却一两部够得上分量的剧本,最近我正在投拍一部新戏,导演是和史越。我很喜欢你的演技,如果你愿意,这边结束后请到我房间详谈。” 杜沅也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这个详谈,具体是什么详谈,杜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杜沅唇边挂着商务式的微笑,正要拒绝,就听旁边季岩冷声道:“她已经有约了。” 那人被噎得没话说,这厢杜沅见季岩如此,也收了笑,冷淡道:“难为您看得起,只是我的档期已经满了,无福消受。多谢。” 那人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杜小姐当真不考虑?” 杜沅不搭理他,他脸面无光,脸色难看地转身迈步离开,临走之前,还特意恶心杜沅:“不过是个戏子,不知道给多少cao过,清高个屁!” 这话听得季岩一怒,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见那人还没走远,他直接一把捉着那人的手臂,往前一拉,另一只手就挥了过去,正好挥到那人的下巴颏,打得他“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