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沅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不想理季岩。 她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你,你是故意的!” 季岩一边帮她清理一边用他低沉中带着些事后的喑哑回答:“嗯,故意的。”顺便还要用手撩一下她。 杜沅瞪他,他就挑了挑眉,显然心情极好:“就许你撩我?” 他贴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这还只是开始,你以前撩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数数。” 杜沅心很虚,她默默地看了季岩好几眼,最后才撇开头:“那时候你不是特正经特禁欲么。” 很快地,她就抓住了重点:“那,我们现在算是复合了?” 季岩似笑非笑地勾唇:“有这么容易?” 事实上,在季岩的心里,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分手也是。他都没同意分手,复哪门子的合?然后目前面对之前故意耍心机折磨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杜沅,他并不想告诉她,也不打算告诉她。 他家的小姑娘需要一点儿危机感才会更把他放在心上。 经由季岩这么一说,杜沅也不敢撩季岩了,只能在季岩给她吹头发的时候过过嘴瘾:“岩岩,我这么想要你你却不想要我,真让我伤心呢。” 季岩:“……”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在杜沅忍不住将手探去他不可描写的部位时,他便淡淡地看她一眼,杜沅便只能讪讪地收回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事实上,素了五年的季岩并不好打发,刚刚是肯定不够的。想到季岩有可能再次重复刚才发生的事情,把她撩得不要不要的又不给她只顾自己舒服,她就不敢撩了。 而且,还没复合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岩一直用自己纤长有力的四肢锁住杜沅的手脚,让杜沅想半夜偷偷地把季岩强了都不行,只能让他抵着她,艰难地进入梦乡。 特别是早上那根胡萝卜又靠近了兔子一点的时候,让兔子以为可以得手时,胡萝卜又远了。兔子表示很生气,为了得到胡萝卜,她得有一个更大的计划。 因为季岩请假只请了两天,所以这天早上和杜沅吃过早饭,顺便来了个早安吻以及告别吻后,他就踏上了飞往拍摄基地的航班。 这边杜沅想起昨天季岩的所作所为,气得在床上抱着被子直打滚儿。旋即,她又想起了昨天顾温书给自己打的电话,便掏出手机给顾温书回了一个。 那边儿顾温书似乎还没起床,带着一丝清晨的沙哑的声音没好气道:“这么早,谁他妈给老子打电话。喂?” 杜沅有些无语,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打错了。” 顾温书立马来了精神,直接从床上起来坐直了身:“唉,圆子,居然是你。你太坏了,劳资杀青后的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你的,结果你居然在我抒发情感的兴头上挂我电话!” 杜沅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指甲:“哦,昨天你说等到b市了让出去一起嗨,我说可以。有什么问题吗?” 这指甲似乎还有点儿不够长。之前在拍戏的时候,那十指蔻丹,全是戴的假指甲。她觉得手上这指甲的长度,应该还不足以在季岩的悲伤挠出血痕。 顾温书控诉她:“你居然问小爷有什么问题?我刚准备抒发一下情感,还没来得及开始,你就给我挂了。” 杜沅:“……” “那你现在抒发一下?” 顾温书抓了抓自己因为睡觉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圆子,我跟你讲,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爱了。” 杜沅默了一下,问他:“这是你第几个真爱了?” 顾温书:“有感觉的绝对是第一个。真的,比真金还真!” 杜沅又默了一下:“你每次都这么说。之前文学系的那个系花,还有隔壁班的班花,总之咱遇到的能数出来的花,你都真爱了一遍。每次你都和我说‘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爱了’。” 顾温书愤愤:“人艰不拆!你知道什么叫人艰不拆吗!说好的好基友呢?我不管,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杜沅无奈地捏了捏山根处:“我有没帮你的时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