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遮住了烛光,帐子里顿时朦胧起来。 周成瑾飞快地褪去楚晴的外衫,便要解她中衣,楚晴抬手阻了他,“还在孝期,不好乱来。” “我知道,我就是亲两口解解馋。” 他说得理直气壮,楚晴竟然找不出辩驳的话来。只愣神间,周成瑾已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了那处饱满的所在。 久违了的肌肤相接。 楚晴倒吸口气,本想推拒,可身体自有主张地柔软下来,像是冷落已久的孩子,期待着被人疼惜被人宠爱。 周成瑾敏感地察觉到楚晴的变化,哑着声道:“苒苒,你闭上眼,让我侍候你,好不好?” 他侍候她。 往日欢好恩爱的感觉骤然涌上心头,楚晴低低“嗯”了声,却又不放心地叮嘱,“你别乱来。” 周成瑾浅笑,亲亲她的唇,“放心,我几时欺瞒过你?” 楚晴乖顺地阖上眼,就感觉胸前一凉,似是肚兜被解开,而后温暖的带着剥茧的手覆了上去…… ☆、第182章 周成瑾四处在她身上点火却不灭火,楚晴如同离开水的鱼,浑身绵软无力,除去大口喘气再动弹不得。 偏偏他还不算完,贴着她耳边低喃,“你可知道我的苦了?” 楚晴既气恼却又觉得说不出的欢愉,噘着嘴白他一眼,可这副似嗔似怨的神情瞧在周成瑾眼里却是别具风情,引得他心火急蹿,手底动作越发紧,只把楚晴折腾到连连求饶才算完。 楚晴困倦得沉沉睡去,周成瑾自个儿未得纾解,烦躁得睡不着,凝望着她纯净安然的睡颜,咬牙切齿道:“且等着,等孝期过了好好收拾你。”说罢,赤着身子往净房,就着半盆冷水擦了擦,终于熄了火。 周成瑾是做足了功夫的,也豁得出脸面去,曾跟百媚阁的贞娘打听过女人的事儿。 贞娘说女子生产之后一来因为身子疲累,二来是心思多用在孩子身上,对房事的兴趣会大不如从前。 没有男人养护的女子容易显老。 楚晴长得花骨朵似的,他好容易伺候着开了花,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她早早地枯萎。 而且,他跟楚晴在房里素来和谐,情浓之际,楚晴会勾着他的脖子说些动听的话。双眼迷迷蒙蒙,红唇娇娇嫩嫩,声音细细软软,柔得像水,媚得似妖,他爱极了那个时候的楚晴。 即便有了周云琴,他也不愿楚晴把全幅精力都用在孩子身上。孩子由他来照顾,楚晴只照顾他就好。 所以,就算是在孝中不能成事,他也打算隔三差五撩拨她一回,得让她记着,她是他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 楚晴自然想不到周成瑾竟会有这么无耻的想法,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每天睁开眼就看到周成瑾俊美的脸,吃过饭奶娘就抱着周云琴过来。 夫妻俩没别的事儿,就在屋里逗闺女玩。等周云琴玩累了,再让奶娘抱下去。 楚晴奶水不太好,先时孩子小勉强够吃,等三个月头上,便不够了,只能交给奶娘喂。周成瑾趁机撺掇,她只好断了奶。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冷,刚入冬月,大雪便一场接一场地下,到这会儿已经是第五场雪了。 观月轩地龙烧得旺,屋里暖融融的像是春天,周云琴已经会坐了,穿件嫩黄色的棉夹袄,手里抓只拨浪鼓,用力地摇。 鼓声断断续续毫无节奏,周成瑾却像听仙乐似的百听不厌,间或用细棉布的帕子给周云琴擦擦淌下的口水,满足地说:“还是不当差好,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多舒坦,要是当值的话,这大冷的天杵在外头还不把鼻子冻掉。” 楚晴俯在炕桌上描花样子,准备给周云琴缝过年衣裳,闻言便笑,“早些年也不知是谁非得跑到西北去,西北比京都冷吧?” 是在说他往宁夏参军之事。 周成瑾咬牙,“我是为什么,还不是让你给逼的,你要是早早嫁了我,我也不至于……”话音未落,看一眼窗外又叹,“今年西北定然不好过,前天大同那边遭灾,大雪压塌了房子,冻死不少人,五殿下亲自过去赈灾了。” 楚晴顿一顿,问道:“外头可有施粥的,要不咱也舍点米送过去?” 周成瑾道:“几天前就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