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吃着瓜子儿,从人群外走了进来,懒散的靠在我的肩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重围围着的人还是很多,都在四处打量着,想听点儿更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只是这大姐身体实在是太肥胖了,把我的肩都压得有些弯,为了听到一些实际情况我只能咬着牙强忍着。 石伟看见我的表情,转过头,偷偷的笑了笑。 我看着石伟不地道,不讲义气的表现,要不是现在我被这个大姐压的,非得走上前踹他两脚。 大姐一边吃着瓜子儿,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小妹妹,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这怡红院,翻新了好多家,最后才变成这家旅店,当初怡红院在这里属于最牛的。 这怡红院呐,不仅出了一对姐妹花,那对姐妹花消失之后,又出了很多的头牌,都是人人景仰羡慕的。 可是,只要在怡红院留宿的客人,都能听到晚上的琴音,琴音断断续续,其实这也没什么,怡红院本就是唱曲做乐的买卖,晚上听到琴音到没什么。 可是谁知这琴音能杀人,以红院杀的是第一个人,接着每次翻新,总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屋中死一个人。 所以才有了这地方不断翻新的结果,到现在变成了这家旅店,说来也即这家旅店还没死过人呢。” 我感觉我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大姐,您说的够吓人的。” 我在想想自己身在红楼翻盖的旧址之中,背后冒起了一股冷汗,感觉自己后背衣服都有些潮湿,我急忙掀了掀自己的衣领,让风吹进了衣服。 大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扭得肥硕的酮离开了,“爱信不信,这都是真的,你们要不怕死就继续住着吧。” 周围的村民觉得无趣也纷纷离开了,只留下我和石伟任然坐在原地。 石伟淡定的端起碗,吃起自己的凉皮儿,吃完后,还又招手要了一碗。 我一直坐在那里,想着那个大姐的话,突然抓住了石伟的手,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石伟要不咱也换一家。” 石伟把你的凉皮儿都被我弄洒了,她没好气的放在桌上,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撅着嘴看着石伟的眼睛,这到底是换还是不换,您老倒是说句话呀。 石伟又端起了碗,淡定的吃着自己的凉皮儿,他好像跟凉皮儿干上了。 我无聊的坐在原地,玩儿着自己的手指。 石伟终于放下了碗筷,她优雅的擦了擦嘴,把纸巾放在了桌上,转过身看着我,“之前我不是给过你一个铃铛吗,以后遇见什么鬼怪你就摇那个铃铛,现在我交给你一句咒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间凡尘,皈依道门。” 我默默的念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间凡尘,皈依道门。” 突然我感觉包里的铃铛突然震动一下,像似要挣脱我的衣兜,从兜里跑出来。 我笑眯眯的转过身看着石伟,拍了拍自己衣兜,这可真是一个宝贝啊。 石伟好笑的摇了摇头,双手放在背后,大步向着旅店走去。 当初的事我已经在不计较,我慢慢悠悠地跟在石伟的身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