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交给了宗门,他便不再多想,很快又投入到了赌斗的准备之中。 三日时间,转眼也就到了。 骆轻泉这番是大张旗鼓,广邀同门前去观战,竟然操办得比当初门内大比还要热闹两分。 文轩一看这架势,想到前几日简易还摇着他胳膊说也想要观战,便干脆道,“之前门内大比,只有内门弟子得以观看,这次何不让外门弟子们也来看看?” 这个建议正合骆轻泉的心意,当即将赌斗地点定在了内外门之间的一处石台之上。 等到时刻将近,这石台边上漫山遍野全是人,内门弟子一堆,外门弟子一堆。人一多就容易乱,文轩派和骆轻泉派险些又掐了起来。幸好镇场子的张笑晴人望不错,好歹将他们给镇住了。 直到了约定的时刻,众人顿时安静下去,各个昂首眺望,生怕错过了两人风采。 文轩踩在半空中,法宝剑胚化作一点荧光在他身遭不断盘绕。腰间所缠的金缕丝带随着衣摆一同被风吹起,合着他嘴角的微笑,衬出了十二的分俊朗飘逸。 就在他左边不远的一棵老树上,一个熟悉的少年身影骑着树枝,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边上还悬着一张符箓。那是留影符——专门录像用的。 文轩不禁拉大了嘴角的微笑,又将目光投到了眼前的对手身上。 骆轻泉身穿璀璨的星河流沙衣,头戴耀眼的宝福辟邪冠,腰上戴的脚上踩的也全都罩着一层宝气,再加上手中那柄高阶上品的折扇,就这么金光闪闪地往那儿一站,也自有一番气势。 “骆师弟,”文轩朝他一拱手。 骆轻泉一声冷哼,恰逢比斗开始的钟声响起,便一挥折扇,招呼也不打地攻了过来。 还是那招天外飞雪,他最爱用的。一使出来,满天都是冰屑飞舞。文轩被笼罩在其中,避无可避。 文轩也压根没避,只负手站在原处。身前一点荧光化作长剑,与扑来的冰屑撞在一起,舞得密不透风,竟没让文轩被伤到一根汗毛。 骆轻泉脸色微变,“法宝?” 文轩不答,只笑着看他。 骆轻泉咬了咬齿门,眼珠左看右看地寻思着,那满天飞雪的攻势不自觉就弱了。 就在风雪稍弱的当口,文轩看准机会,猛地往后一退,顿时从这冰屑笼罩中抽身而出。而那正挡在冰屑之前挥舞的飞剑,仿佛一眨眼间便化作了一道虚影。 与此同时,骆轻泉侧后方一缕虚影猛地化为飞剑实体,忽而便朝骆轻泉削去。这虚影实在是太淡了,谁也没看清它是何时跑去那里的。但在这化为实体的一瞬间,众人都看到了它,许多人不禁发出了惊呼。 骆轻泉何等机警,顿时被这惊呼提醒,果断往侧边一退,险之又险地避了开。 他的脸色又变了一层。他本以为自己这三天里准备已经十分充分,却没想到,不过数日不见,文轩的一招一式竟都让他如此陌生,仿佛与之前判若两人。 “我看你还有多少新招!”骆轻泉咬牙恨道。 回应他的,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冰刃。 文轩的冰刃,弹指而来,挥手而去,速度准度都不是寻常可比,骆轻泉一下子躲得有些狼狈,脸色也不禁发了白。 但骆轻泉毕竟是骆轻泉,还不至于在这熟悉的招式下吃什么大亏。 只见他伸手往腰间储物囊一抹,顿时一面盾牌竖在了眼前。 换做别人,这时候八成会大呼赖皮了。文轩却只是眉梢一挑,剑光虚影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过去。 要是真被这法宝剑胚削到,盾牌估计也挡不了几下。但在险些吃过一次亏之后,骆轻泉就已经警醒,时刻留意着剑光虚影的位置,一次又一次险险避开。 在冰刃的干扰之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骆轻泉竟然渐渐掌握了节奏。他每次看准了冰刃攻来的方向,竖起盾牌一档,便可将十二分精力都放在防备飞剑虚影上。 却就在他自以为可以反击时,文轩又露出了一个微笑。 瞬息之间,那些他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