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治愈!”谭千尺的老脸铁青着,目光中满是狠毒。 他可是太师啊,受人尊敬的太师,朝中最老沉持重的太师,什么时候都是运筹帷幄,如同泰山北斗一般,什么时候被人如此侮辱过。 “一群道貌岸然的垃圾,区区一个玛雅王朝,区区一个中三天,就让你们故步自封,作茧自缚,和那坐井观天的青蛙有什么区别,整天弄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可我陈治愈全然不管,谁想杀我,我就要杀谁,谭千尺,今天你得死。”陈治愈说道。 陈治愈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是面色一怔,那些参与了谭千尺密谋的人更是身子一抖,陈治愈这等于是把阴谋挑明了啊,而且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什么心计的,说杀就杀,这才是真正的狂傲。 和陈治愈相比,这谭千尺虽然是朝中老臣,虽然是贵为国师,虽然无人探测出他具体的修为,但这行事作风,却是差的太多了。 陈治愈先前那一番话,也让众人深思,不拘泥于小小的玛雅王朝,甚至不拘泥于中三天,那这陈治愈的眼界是有多高?如果是一个玛雅王朝土生土长的人,他怎么会有如此之广阔的胸襟?如果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玛雅人,又如何会突然冒出来一个陈治愈呢,轻轻松松吊打谭汝伦、司马鸿儒这些天之骄子,这本就是不合理的事情。 或许,陈治愈的来路才是真正恐怖的,恐怖到他们根本无法想象,这看似有千钧重的江山社稷,在陈治愈面前不过就是草芥而已,有什么所谓。 “老夫已经有数十年未曾出手了,今日在你身上试试!”谭千尺终于是忍不了了。 “汝伦,将陈家上上下下全部杀光,今天我要陈家灭门!”谭千尺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父亲。”谭汝伦应诺一声,将目光瞄准了刚刚成婚,还没入洞房的邓洁、许子君。 此时,邓洁和许子君也早已自己摘掉了盖头,她俩是自己化的妆,用的都是从地球上带来的化妆品,美若天仙,与这异界的姑娘完全不同,那是他们从未见过、甚至无法形容的美,谭汝伦看着都心动。 “太师,现在就开始诛杀忠良了啊,陈大人深得王上器重,乃肱股之臣,你居然要灭人家满门,这恐怖不是什么正派人士能做出来的事情吧,恶人终究是恶人,没涉及到既得利益的时候,装的一副道貌岸然,可一旦出现能够威胁到你地位的人,你就比兔子还急,真不如流。谭汝伦,你想出手,还得先过我这一关啊。”司马鸿儒站出来了。 “诸位,这陈治愈来路不明难探究竟,行事更是嚣张跋扈,混进朝中必有所图,今日不除为患,老夫就与这厮好好斗上一斗,为民除害,为过锄奸! 至于这陈治愈的家人,上上下下都是诡异,如今我儿被司马狗贼拖住,无法动手,诸位当中也有强者,将陈家灭门并非难事,何不群起而攻之,为我玛雅王朝社稷清平江山安稳出一份力!”谭千尺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人,看好自己的位置,谁动一步,我就杀谁!司马大人,这谭汝伦就交给你了,谭老狗就交给我。”陈治愈冷声说道。 “好,先生大才,不过谭老狗修为确实厉害,堪称当朝第一人,就连我爹也探测不出他的具体修为,你可要小心了!”司马鸿儒说道。 杀! 陈治愈对谭千尺,司马鸿儒对谭汝伦,这两对也是厮杀了起来。 至于那前来参加婚礼的满朝文武,一时间都是犹豫了起来,想起陈治愈先前的话,站在原地是动都不敢动,就算是好多修为已经到达王者境界的高手,也不敢有所逾越,毕竟陈治愈斩杀老鬼的一幕刚刚才上演,谁也不知道陈治愈的手段到底有多少。 再说了,就算是没有陈治愈的威吓,这些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也是不会轻易以身犯险的,站在原地作壁上观岂不美哉,倒要看看今天之后,这玛雅王朝的朝局会发生何等变化。 玛雅王朝的局面看似安稳,但其实早就暗流涌动,王室衰微,司马家和彭家那是站在明处,谭家则是躲在暗处,谁都知道他们迟早要动手,就是不知道何时动手。 而陈治愈的出现,好似催化剂一般,先是强势打破了固有的局面,硬生生的挤进了这水深火热的朝局,然后将这一切都提前了,今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