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这段时间憋着劲儿干了票大的,不过,有点麻烦,所以想请您老人家指点指点。”陈治愈殷勤的帮宋老摆好椅子,待宋老入座之后,咧嘴一笑,说道。 “哟呵,你小子不是一直挺能干的么,在特情部这么多年,净看你出风头了,居然还有用得着我指点的地方,不容易啊,说来我听听。”宋老抿一口茶,半开玩笑的说道。 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或者特别作难的事,陈治愈还真不会来麻烦他,如果来找,那肯定是干系重大。 “我把吴永新搬倒了。”陈治愈抽冷子说道。 “什么?”宋老手里的茶杯抖了一下。 “好生生的,你动他干什么?官做到那种位置,早已经根深蒂固,是你想动就能动的么?小心惹火烧身。” “那不会,他已经倒了。”陈治愈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 “上面的意思?”宋老深吸一口气,小声问道。 陈治愈缓缓点了点头。 呼。 宋老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一般,身子软软的靠在椅子后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治愈。 “那可是一个副国级的干部啊,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宋老叹一声,问道。 “事在人为么,反正吴永新这个人本来就浑身都是污点,只要铁了心想搞他,其实并不难,而且这事儿既然能做成,最大的助力还是上面点头,这就证明我这件事做得对,宋老您说是吧?”陈治愈问道。 “是这么个理儿,不管你的证据多充足,准备多充分,如果上面不点头,无论如何也做不成,说说吧,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对于这个人我还挺关心的。”宋老说道。 虽然语气有点轻描淡写,但陈治愈能感觉到宋老的眼神中燃烧着一团火,说直白点,那就是大仇得报、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爽快之感,只不过在陈治愈面前,宋老不可能表现出来。 “吴永新把他家老二安排到金川市来挂职,在经开区当副区长,这事儿您知道吗?”陈治愈问道。 “嗯,这事儿老二给我说了。”宋老点了点头。 陈治愈暗道一声果然,就凭两家的特殊关系,宋老一定暗中关注着吴家的一举一动。 “前几天,我从您这儿出去,约了邓洁那丫头一块儿吃饭,好死不死的就在餐厅碰到了吴亦晗和经开区的几个干部,原来这个吴亦晗看上邓洁了,经开区的那几个干部为了巴结讨好吴亦晗,背地里也没少出馊主意。 那天在餐厅,吴亦晗那家伙又想骚扰邓洁,我就呲了他几句,随后这家伙居然扬言要打我,要照以前的脾气,我肯定反手打的他满地找牙,但咱现在怎么说也是国家干部了,这事儿不能干,有损形象啊。 我转念一想,你他娘的不是想打我么,那就让你打个够,所以,我当中打了吴亦晗一个嘴巴子,吴亦晗那种纨绔子弟,哪里受得了这个嘴,愤怒直接升级为要打死我。 登时就把餐厅里的客人全部赶走,把餐厅门朝里面反锁了,说啥要弄死我,经开区的干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帮凶。 我当时打定主意要给这小子一点教训,豁出来挨一顿打,反正我皮糙肉厚,就是挠挠痒的事儿,我抱着邓洁就往地上一蹲,七八个人围着我打了足足有大半个小时,打的手都麻了。”陈治愈笑着回忆道。 “你真的挨了一顿打?经开区的这群王八蛋,眼睛瞎了么?”宋老脸色一变,问道。 虽然陈治愈说的轻描淡写,但他不会说谎,在那种情况下,吴亦晗这帮人连门都反锁了,肯定是下了死手要对付陈治愈,七八个人发了疯一样暴打了大半个小时,这是什么概念?怪不得陈治愈要住院,就算是身体再好,那也扛不住啊。 “嘿,经开区的干部还真不认识我,我从来没有直接和这帮人打过交道,而且又经常不在金川,他们都知道童越,就是不知道我。 宋老倒也完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既然敢挨打,就一定是有所依仗的啊。”陈治愈无所谓的说道。 “依仗什么?你陈治愈的命比别人的命硬?以你的手段,想要对付区区一个纨绔子弟,手段多得是,何必要自己白挨一顿打?”正所谓关心则乱,宋老对陈治愈的感情非同一般,可以说是亲传弟子,甚至可以说是亲儿子一样看待。 在宋老眼里,吴亦晗那种人死了也就死了,一点都不值得可惜,可陈治愈哪怕就是挨一顿打,那也是天大的事。 “宋老你别着急啊,我这顿打挨的值啊,挨打的时候,我就悄悄通知了我公司的保安队长叶琛,算么着时间差不多了,我直接倒地装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