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兄弟们报仇,可是我也不能和他没事人一样的说话,我……我,我走了!” 话落,就朝外面走,顾若离急着喊道:“阿丙!”又回头看着赵勋,“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非要闹成这样吗。” 赵勋也不高兴,他已经说了……是他们不相信他。 都已经不相信了,他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先回去吧。”赵勋道:“我稍晚点去找你。” 顾若离也生了气,转身就出了门,霍繁篓随着她起身,忽然,赵勋喊住他:“霍繁篓!” 霍繁篓转身看着他,道:“赵将军,有什么吩咐?” “青禾帮近年做的不错。”赵勋端了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赞赏道:“将扬州商会都压住了,看来,你颇有些能耐。” 霍繁篓目光微微一闪,随即呵呵抱拳道:“过奖,过奖,在下不过是混口饭吃,谈不上能耐。”又道,“以后,还请赵将军多多扶持,如今盐业不好做。” 赵勋放了茶盅,挑眉道:“别人不好做,你霍繁篓却是做的风生水起。更显你本事不凡。”说着站起来,他比霍繁篓高一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杀人的手法也不错。” “杀人,赵将军说笑了,我哪有本事杀人。”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您看看,我这腿都瘸了,杀了人跑也跑不掉啊。” 赵勋眸光一眯,眼中就露出杀意来,他忽然抬手捏住霍繁篓的脖子,语声如刀:“瘸了就老实一点。我素来没有耐心!” 霍繁篓的脸一下就憋了红了,他也不动冷笑着道:“一直都很老实啊,你将我三儿抢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还要我怎么老实。” 赵勋将他摔在地上,负手看着睨着他:“滚!” 霍繁篓爬起来,在椅子边捡了拐拄着,走了几乎又回头看着赵勋,嘻嘻一笑:“不杀人的赵远山,还真是徒有虚名啊!” 他说着,就出了门。 赵勋在房中立了一刻,吴孝之进了门,递了个折子给他:“将军,这是云南道御史周大人递的折子,弹劾您结党营私,私豢兵力,居心叵测!” “递上去!”赵勋扫了一眼,丢给吴孝之,道:“扣了一封还有第二封,他们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善罢甘休。” 吴孝之应是,让人将折子送了回去。 “将军。”吴孝之问道:“青阳山那些马匪,您觉得是霍小子做的?” 赵勋在桌案后坐了下来,回道:“不是他,但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那小子嘴擅长的事就搅浑水。”吴孝之道:“若人不是他杀的,那延州山谷的事也是他泄露出去的!” 赵勋没再说霍繁篓,而是道:“让你查周大人背后的人是谁,查到了吗。” “查到了。”吴孝之回道:“他在先帝生病的日子里,和徐阁老走的很近。”徐翼也算是三朝元老了,资历仅次翁叙章和杨文雍,在朝中颇有人脉,“徐阁老的女儿如今在家庙中做了居士。她的夫君是忠勤伯。” 先帝复辟时,赵勋杀了一批勋贵,徐阁老的女儿守了寡就回了娘家养着,做了居士。 “徐翼!”赵勋靠在椅子上,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道:“找些由头,叫人写折子弹劾他,丢一个云南道御史他们无所谓,可是徐翼他们非得保不可。” 吴孝之应了:“赵正卿已经有下落了,和青禾帮有些关系。”又道,“要不然将霍小子抓了,省的他跟跳蚤似的,上蹿下跳的在中间捣乱。” 赵勋凝眉,没有说话。 他是顾忌县主吧,霍繁篓和顾若离是患难之交,当初在峡谷霍繁篓都能替她当司璋的流星锤…… “县主那边,您去看看吧,她脾气倔强要是生了误会,可不好解释。”吴孝之焦急的道:“您不能大意,媳妇儿没进门,一切都是空的啊。” “反了她了。”赵勋冷哼一声,可人还是站了起来,道:“我去去就来。” 吴孝之愕然,随即偷偷笑了起来……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