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依旧很肯定。 “如果那个婆子说的不假。”霍繁篓道:“那就是说,二丫在城外送了鞋子后,又去了赵将军府门外转悠……然后被人踹了一脚晕倒在门外冻死了,孙刃发现后怕这事引到赵将军身上,所以就将二丫的尸体放在一个巷子里……是这样吧。” 大家都没有说话,事情经过确实是这样的。 很蹊跷啊。 “如果是这样,那这事儿就复杂了。”霍繁篓道:“三种可能,第一,二丫胸口那一脚确实是赵将军所为,他本意不是杀人,只是不耐烦而已。第二,就是二丫在门口时还发生过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她被人伤了所以死在了那边,第三……那就是有人要陷害赵将军了。” 用一个小丫头的死陷害赵勋,也太可笑了。 莫说没有证据证明是赵勋动的手,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大理寺敢审赵勋? 毫无意义。 张丙中暴躁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又停在赵勋面前,“我们不能对你怎么样,赵将军你只说你到底有没有踹二丫那一脚就行了,不管说什么,我们信你。” 赵勋凝眉,回道:“不曾!” “你!”张丙中面色发白,显然不信赵勋,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刘柏山也是冷冷站在张丙中身后不说话。 顾若离不由庆幸来的是刘柏山而不是司璋,要不然以他的脾气,怕是已经和赵勋动手了。 赵勋没有过多解释。 张丙中看着刘柏山,道:“二当家,劳烦您和二丫的爹娘说一声,就说……就说我张丙中对不起他们,有愧于他们,我不能为二丫报仇。” 刘柏山拍了拍张丙中的肩膀。 “你很忙的话就快回去吧,让你走一趟。”顾若离望着赵勋,抿唇道:“我也有些累了,和你一起走吧。” 赵勋微微颔首,转身出了门,顾若离和张丙中还有刘柏山道:“今天碗了,明天我陪你一起上山。”又看着霍繁篓和崔婧语,“我先告辞了!” 霍繁篓想说什么,崔婧语手中的茶忽然就泼在了他的衣服上,他被烫的一跳怒道:“你长眼睛没有。” “我有不是故意的。”崔婧语挑眉道:“回去我给你洗还不行吗,一惊一乍的。” 霍繁篓皱眉眯了眯眼睛,冷冷的道:“不要逼我,我忍耐是有限的。” “是,除了她你对谁都没有忍耐力。”崔婧语嗤之以鼻,“哪有怎么样,她不是你的!” 霍繁篓冷笑一声,再抬头时院子里已经没有顾若离和赵勋的身影。 顾若离和赵勋并肩出了门,孙刃和周修彻并着欢颜和雪盏远远随着。 “近日朝中很忙吗。”顾若离侧目看着他,问道:“我好想听说颜世子带兵退到了河套,开平卫要重设吗。” 赵勋看着她,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河套很重要。”她笑了笑道:“门户不能丢。” 他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道:“难为你还知道这些。针黹学的怎么样了?” “这两天因为二丫的事心神不定,都没有拿针。”顾若离叹了口气,“阿丙愧疚,我也不好受,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还找不到凶手。” 赵勋没说话,顾若离忽然停下来看着他,道:“你觉得……二丫为什么又重返你的府外,大晚上的不回去,还在哪转悠。” “不知道!”赵勋摇了摇头,回道:“你认为呢。” 她也想不明白:“我觉得太蹊跷了,想不到任何说的通的理由。”她甚至于想过,会不会周峥或是别人踹了二丫一脚……对于他们来说踹一脚是小事,所以算不的杀人。 “等结果吧。”赵勋摸了摸她的头,“你也不要太自责!” 她点了点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