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 “今天是我连累您了。”顾若离无奈道,“让您平白和我一起受了苦。” 岑琛从来没有将顾若离当成一个未及笄的姑娘看,他看到的是一位老练沉稳的大夫,这样的修为有的人几十年也做不到,就和许多人一样,和她相处时都时常忽略了性别和年纪…… “先生客气了,只是可惜了那些尸体。”岑琛叹气道,“不瞒您说,当初在庆阳时我还曾去义庄投过尸体……” 顾若离也抿唇笑,现在想要研究,只有出此下策。 马车进了永城伯府,外院屋檐下的灯已经熄了许多,昏昏暗暗的,顾若离看到了三夫人站在小径处等着她,喊道:“娇娇,这里。”说着,亲自迎了过来,崔延福跟在她后面,看见她问道,“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没有!”顾若离回道,“我们先去看病人。” 崔延福颔首,随着顾若离一起进了院子,他顿了顿问道:“事情,果真是大哥还有二嫂做的吗。” “是!”顾若离点头,“伯爷意不在我,而是针对赵七爷,他如今以谋反之罪被关在了大理寺,约莫这两日会送去皇陵。” 崔延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谋反之罪没有株连九族已经是千恩万谢,他还保住了一条命,他们无话可说。 他不明白,崔延庭在折腾什么,好好的伯爷不做,日子不过,折腾来折腾去将自己的一条命折腾了半条。 往后一个府就只能靠崔岩撑着,他不过是个孩子! 崔延福叹了口气,三夫人拍了拍他的手,道:“能有这个结果已是万幸,你别胡思乱想。”又道,“你要不放心,明日想办法去大理寺见他一面,给他送点东西。” 只要爵位还在,崔家就算保住了,至于崔延庭能活着最好,不能活着,就凭他们也无能为力。 更何况,崔岩不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外祖嘛。 “嗯。”崔延福点了头,“我明天去看看,还有二嫂那边……你……” 三夫人摆手,冷笑着道:“她最好想着弟妹不会有事,否则,这笔账我定要原原本本的还给她。” 此事,崔延福没法劝三夫人,二夫人做的事太缺德了。 这个家就算没有方朝阳,以后也不会安宁。 崔延福叹了口气,随着众人进了内院。 一日的时间,齐六爷看上去惨老了十岁至多,坐在床前发着呆,他们进去他也没有反应,直愣愣的盯着邵氏。 顾若离没有看他,更不曾上去行礼,便直接走到了邵氏床前,在杌子上坐下来伸手扶脉。 “县……县主!”齐六爷一惊站了起来,三夫人低声喝道,“咋呼什么。” 齐六爷望着顾若离,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邵氏要死了,这最后两天,就随县主去治吧,就算治死了他也断不会说半个不字来。 顾若离没有理会齐六爷,给邵氏号了脉,又掀开被子检查了她的足弓和周身,掰了了牙齿却是纹丝不动。 她顿了顿,拆开了邵氏额头上的疤,已经好几日了,伤口不但没有愈合,而且四周的肉还开始发白成了腐肉,她回头看着三夫人:“胸口是不是还有伤口?” 三夫人点头。 顾若离就解开了邵氏的衣襟,果然就看到她的胸口的位置上有个剪刀扎出来的洞,伤的并不深,但是周围已经泛红。 感染发炎了。 “怎么样。”岑琛紧张的道,“是不是破伤风?” 顾若离起身,目光扫了几个人,点头道:“是破伤风!” 破伤风的病症很典型,但凡见过或学过的人,都能够确诊。 她一直害怕破伤风,害怕遇到。 当初给韩氏治病时,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