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有的人敲个警钟。 顾若离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有劳赵将军了。” “怎么谢我。”赵勋目光微动,落在她的唇上,顾若离就贴过轻轻在他唇角一啄,笑道,“够不够。” 赵勋就顺势抱住她,搂在怀中,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生气了?” “还气着。”顾若离抬头看着他,眼中一片坦诚,“可是你说的对,遇到问题逃避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应该迎难而上!” 赵勋失笑,欢喜的亲了亲她,柔声道:“知错就好,以后慢慢改!” “谁错?”顾若离瞪眼看着他,有些虚张声势,赵勋越发的欢喜,这样的姑娘让他的心都化了,“我错,都是我的错!” 顾若离就满意的点着头,歪在他怀里:“知道就好。” 赵勋哈哈大笑。 顾若离抬头看他,他神采飞扬,一改前两日的冷面疏离的样子,这样的赵勋真好啊…… “我打算后天就回庆阳。”顾若离想到家里的情况,“回去祭祖修坟,许多许多的事……还有同安堂,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关了还是被其他人接受了。” 人们说到庆阳顾氏,都是顾解庆,其实,庆阳顾氏支脉很多,单他的兄弟就有四人,两人离了庆阳搬去了江南落户,已经好些年不常来往,还有两位定居在庆阳,平常有些走动,但不算热络。 至于五服内的族亲更是数不甚数,不过她没有见过几回,也只有逢年过节时在顾氏的祠堂大家才见一面罢了。 正是因为这样,当时顾府走水时,她才无路可走无人可以商量,那些亲戚根本不敢出头。 “有我在。”对庆阳顾氏赵勋是知道的,若是族中有力,也不会是她一个孤女上京求路,“等你安定下来,我再走。” 顾若离凝眉道:“会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了,先生一个人能撑得住吗。” “无妨。大事要紧。”赵勋搂着她道,“不过,我走后你不许再胡思乱想,私自做出什么决定,否则我便来敲断你的腿。” 顾若离愕然,随即笑了起来:“求请赵将军手下留情。” “回京办及笄礼。”赵勋叮嘱道,“开年六月你便要启程,届时我派人来接你。” 顾若离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便点头应了,道:“你不用派人来接我,我自己寻了镖局的人陪着就好了,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听话。”赵勋看着她,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我将周铮留给你用。” 让周铮陪她在庆阳?他一个游击将军,随着她在家里做这些琐事……顾若离失笑,真的是委屈他了。 “好!”顾若离笑着靠在他的肩头,鼻尖是他刚刚沐浴后的清香,她心头微跳,就听到赵勋沉沉的犹如和弦一般的声音,响在耳边,“这几日,可曾想我?” 顾若离脸一红,可他问的那么认真,都不像在说情话,便咳嗽一声,回道:“想了,每天都在想。” 她也没有那么潇洒,只是能克制住自己罢了。 “这还不错。”赵勋满意至极,拨弄着她柔柔小小的手指,又紧握在手心里…… 两人相依着,就这么静静坐着。 第二日一早,顾若离和赵勋去了衙门,见了那三位师爷,又与留下的差役和捕快们都见过,随即让人押送郑陆去府衙,择日审问定案后就会送去京中大理寺。 回来后,顾若离给杨文治写了信,那天她负气走了,难免有些失礼,就在信中将那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隔日一早,一行人就启程往庆阳而去。 中午时分他们就到了药庐巷顾府门外,顾若离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废墟,顿时心头发酸。 这里比一年前更要破败,被烧毁的残垣断壁灰扑扑的堆着,添着红漆的门只有一半靠在墙上萧条斑驳,倒塌的围墙满目疮痍! “这……就是顾府?”欢颜和雪盏也是吃惊不小,看着眼前的场景就能想象得到,一年前这里的火势有多大,“县主,老爷他们的遗体可找到了?” “收在义庄了。”顾若离声音哽咽,因为死于意外,顾家要是没有人M.damINgpump.COM